停住脚步。
“没有啊,上午没有吃面。”
“没有吃面,那面不是你下的?”
花重锦挑了挑眉梢,眼里充满了困惑。
贾芸汐见装不下去了,索性将那碗面的由来告诉了花重锦。
“噗……你告诉我那是凤云泽做的?”
花重锦差点没将口水喷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恩,但是王爷不让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贾芸汐幽幽叹气。
没想到凤云泽对花重锦居然这么好,花重锦不让他上桌,他便就不上桌了。
【不对呀,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凤云泽吗?】
花重锦满腹疑惑,青杏挑了几样小菜,送到了黑影的房里,剩下的交由小橙子送进王爷的书房。
“吃也吃完了,喝也喝完了,多谢王妃的款待。”
贾芸汐吃饱喝足便准备离开,花重锦有些不舍得拉着她。
“过些日子你可一定要上京看我。”
“放心吧,我记着呢!”
芸汐温柔一笑,转身离去。
可花重锦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拄着拐杖回到房里。
“哎呀,我的屁股。”
花重锦疼得呲牙咧嘴,站了一天,腿都酸了。
而另一边的玲珑也悄悄跟随了出去,林雪颜躺在床上,估摸着时间,却发现凤云泽依然没有来看她。
“王爷……”
林雪颜嘴里默默念着。
画面一转,守门的侍卫来到书房,单膝下跪。
“王爷,新上任的程大人,尸首被人发现在农田里。”
“岂有此理!竟然还有这等事!”
凤云泽怒而拍桌,眼里燃着熊熊烈火。
这新上任的程大人面还没见到,就已经客死异乡。
凤云泽带随着一些衙役来到现场。
“王爷,程大人好像是被人一剑封喉,凶手手段狠毒,与江湖上盛传的辣手摧花之徒非常相似。”
“何为辣手摧花之徒。”
凤云泽垂下眼眸,显得格外冷漠阴沉。
“此人就是一亡命之徒,惯喜欢和官场的人做对,三年前在平山犯下一起命案,之后就逃的无影无踪,属下看着这手法觉得有些眼熟,便斗胆猜测,应该就是他。”
三年前还是李雷任平山的父母官,贼人名为段飞鸿,无人知道他的身世,只知道他从小流浪江湖,专门做些鸡鸣狗盗之事,不仅如此,专门喜欢已嫁为人妇的女子,将之玩弄抛弃。
“此人好像会一些戏法,所以逃了这三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听着手下的人说起戏法一事,凤云泽颇为好奇。
手下的衙役回忆,据说是有一次抓住了段飞鸿,可没想到那些锁链脚铐对他来说根本无用。
一夜之间就越狱了,不仅如此,还让人给衙门的人写了一封信,借此奚落嘲讽。
“缩骨功?”
凤云泽听出了个名堂,看来这采花大盗,身上还是有不小的本事在身。
“没错,属下一时忘了这名字,不过听着也差不多,还是王爷有见识。”
“胆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作案,看来这家伙胆子着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