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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疑惑地盯着花重锦的脸,坐到了花重锦的正对面。
“王妃,以前您对裕王可是恨的咬牙切齿,因为,他常常阻碍您去见昭王,而昭王和裕王的关系,似乎也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难道裕王暗恋我?”
花重锦眼睛一亮,向她抛出去一个问号。
好端端的要把望春楼送给她,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想到了那天凤青冥在厨房给她的玉,弄不好就是定情信物啊!
花重锦忽然觉得有些烫手,就想赶紧把那块玉还给对方,真的要对方产生误会可就不好了。
“哎,玉呢!”
花重锦摸了半天,发现玉不见了。
“王妃,什么玉啊?”
青杏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花重锦。
“一块特别贵的玉!价值连城,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花重锦欲哭无泪,早上卖串的时候还挂在身上呢,什么时候就被人给摸走了?
另一头的王府。
黑影将在路上捡到的东西放在了凤云泽的面前。
“王爷,裕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黑影总觉得这个裕王,有那么点心术不正的意思。
凤云泽眼底一片漆黑,看起来深不可测,无法洞悉他的内心。
很奇怪的,他似乎能听到身边人的心声,唯独凤青冥无法洞悉,说明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心声,可见他的城府极深了。
“盯着小吃馆,看看那个女人跟他可有来往。”
凤云泽垂下眼眸,射出了一道森冷的寒光。
隔天一早,花重锦来到苏颖儿的香料铺子。
“呦,大当家的来了,这两日生意如何啊?”
苏颖儿来不及待客,急忙给花重锦倒了杯茶。
听到被她调侃,花重锦又是一阵沉沉的叹息。
“别提了,就是对面那开棺材铺的,害了我的生意。”
花重锦眼底划过一抹嫌弃,看着苏颖儿这小日子倒是过得顺风顺水,她要是再这么下去,可就赔的连裤衩都不剩了。
“租门铺之前,颖儿倒是了解了一二,听说这楚氏父子,开这棺材铺得有二十年了,楚老汉为人固执,楚生呢,听他爹的话,任劳任怨的。”
“那他娘呢?”
花重锦顺口问了一句,纯粹是好奇。
苏颖儿素手举过茶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他娘几年前就病逝,听说因此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这给人家打棺材,何时才能还得清呀?”
苏颖儿摇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的有些道理,若要说服二人还真是有些困难。”
花重锦因此事都有些茶饭不思了,看着苏颖儿还会调香料,想到了使者临走之前赠予她的那部分香,于是拿了出来让她看看。
“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苏颖儿满脸的意外,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些香粉,生怕让它们撒了。
“一个朋友送的,这些东西是用什么特殊的物质构成的吗?”
花重锦说的这句话,苏颖儿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不过苏颖儿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