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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得到的答案,竟然还是将她推开,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失败,她勾唇,止不住想笑:“那理由呢,总得有个食言的理由吧?”
宁婉抱紧季司寒的手臂,将头枕在他的臂膀上:“你看不出来吗,他跟我在一起了。”
舒晚冷笑出声:“他那么厌恶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要是想杀我,就直接动手,别在这里恶心他,也别恶心我。”
宁婉听到这些话,也不恼,只抬起白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以前是厌恶我,但他不是说了吗,今时不同往日,让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总该负点责任的吧……”
舒晚始终强撑着的身子,瞬间僵硬下来,从手脚开始,遍体生寒,脑子里,那根始终相信‘他是为了保护自己,这才不得已’的弦,骤然崩塌。
她不可置信的视线,从宁婉得意洋洋的脸上,缓缓移动到季司寒的脸上:“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你。”
疼得冷汗涔涔的季司寒,一边听着脑子里,滴滴答答的倒计时,一边越过她的脸庞,看向她脑后那道射杀红线。
眼尾的猩红,迎着灯光,湮灭在反光的视线里,他擅长把控情绪,不过片刻,那抹猩红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从前,还要可怕的,冷若冰霜。
“喝醉了,犯了错。”
六个字,直接将舒晚钉进地狱里,她想爬出来,却有无数双手,拉住她的脚,硬生生,将她拉进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这一刻,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四周静谧到,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只是很有节奏的,跳动着。
原来心脏还能跳,难怪那么的疼,就像被剥成两半,鲜血淋漓的,放在烈日下,炙热的烤着,焦灼滚烫的感觉,疼得舒晚眼泪直流。
“原来你要跟我离婚,不是因为不得已的缘由,而是犯了错,让别的女人怀孕了,可是季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