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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看得通透,也想得长远,自然不会再去追溯过往,即便这些涉及到她从未见过的母亲。
但初宜必然是知道自己母亲是谁,以及这些是非恩怨的,她却没有再回到父母亲的家族里。
足以说明,她对这些亲人寒了心啊,她才会留在英国,宁愿接受池砚舟的资助,也没回去。
连知情人士初宜都做出这样的选择,那她这个形单影只过了三十年的人,又怎会回望过去?
季司寒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是松了口气的,却又有些担忧:“如果是我和你有血海深仇呢?”
舒晚想了几秒后,问他:“你杀了我的母亲?”
季司寒皱眉,“我只比你大一岁,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多大,怎么杀你母亲?”
他查初宜资料时,知道初宜的母亲,在生完舒晚没多久之后,就去世了。
舒晚歪着脑袋看他,“那既然你没有杀我母亲,算什么血海深仇。”
其他亲人,顶多算是亲戚,血不血海的,她不知道真相,没法评判,却觉得不关她的事。
季司寒盯着舒晚,看了半晌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婆。”
“要谢的话,去帮我做顿饭。”
季司寒愣了愣,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是说我做的菜,很难吃吗?”
是谁难吃到,小脸皱成一团,还嚷嚷着让他不要再进厨房。
“新婚第一天,当然是你做饭咯。”
这个下马威,必须得要有!
他乖乖做了饭,以后家里的事情都让他来!
至于难不难吃,再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