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司寒说一不二,独断专行惯了,决定好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舒晚伸出手,撩开他身上宽松休闲的家居服,满背都是无菌服帖。
他却为了处理凯西的事情,穿着衣服,从床上起来。
明明伤都没好,还要强撑着办婚礼,舒晚怎么过意的去。
“先去床上休息,婚礼的事情再说,好吗?”
她轻轻放下衣服,挽着他的手臂,想扶着他上床,却被男人扼住手腕。
“舒晚,你是不是又不想嫁了?”
他垂眸看她时,眼眶有些泛红,期盼那么久的婚礼,她怎么能用‘再说’两个字打发他。
“我是怕你的伤……”
“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先娶你。”
舒晚听不得死这个字,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急躁的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她又放软声音哄着他:“先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举办婚礼,好不好?”
季司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松开她的手,沉默下来。
他一言不发的时候,神色泛冷,眉眼间都透着蚀骨的寒意。
舒晚还挺怕这样的季司寒,似乎如神祇般,远在天边,不可触摸。
她攥紧手心,摩挲着指腹,想说什么,男人已然起身,扶着墙,一步步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