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季司寒出来参加新闻发布会,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让舒晚相信……
乔治抬手,按住她手背上的滞留针,拔掉输液管:“你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舒晚闻言,抚摸屏幕的手指,顿了顿:“我……可以走吗?”
这是三个月来,舒晚第一次开口和乔治说话,乔治有些震惊的,看向舒晚。
他还以为舒晚再也不会搭理自己,却没想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并无半分憎恶。
乔治有些激动的,朝她点了点头:“池说过,等你身体好全了,就放你走的。”
乔治的话,舒晚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丝毫不信,只问:“什么时候?”
乔治摇了摇头:“等池回来吧,至少跟他打声招呼……”
舒晚是不想跟池砚舟打招呼的,但她想要带走果果,也就默认点了下头。
她不会让果果跟在池砚舟身边颠沛流离,等果果再大些,就得去上学了。
池砚舟把孩子抢回来,显然是为了报复姐姐的前夫,并不是真心待果果好。
她决不能让姐姐的孩子,连学都不上,跟着池砚舟过这种东奔西跑的日子……
舒晚做好决定后,问乔治:“你的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
她想给季司寒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去找他了。
乔治有些犹豫,池砚舟是打算放舒晚走,却没打算让季司寒来接。
再加上季司寒要是知道池砚舟这样对待舒晚,只怕会被季司寒疯狂报复。
乔治担心池砚舟,也就从来没有通知过季司寒,是很自私,却也无可奈何……
舒晚看出乔治的左右为难,便收回伸出去的手:“没关系,我自己回去找他。”
乔治说了声‘抱歉’后,取出池砚舟交给他的手铐钥匙,解开烤在床头的手铐。
那吧嗒一声开锁的声音,令舒晚再次勾起唇角,乔治也是跟着一笑。
“舒小姐,你自由了。”
他说过只有等池砚舟自己彻底放下的那一刻,这些无辜的人,才会获得幸免,虽迟但到。
只是池砚舟放下的,或许不是初宜,而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转变,令他害怕到放了手。
乔治是摸不清池砚舟心思的,与舒晚相视一笑,免去昨日恩仇后,提着医药箱离开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