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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人太多。

所以他才没有好意思开口问。

凤未初注意到他的眼神，握着帝墨幽的手轻轻晃了下，眸子一转，瞎话张口就来：“这是妙手堂东家莲芜，是我的……私有物。”

私有么？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各色纷纭。

左霁泽上下打量了几圈，环抱双臂臭着脸的嘀咕道：“堂而皇之带着旁的男人来，小心五长老知晓后活剐了你……”

归墟进山门之后就住到了五长老的落霞峰，而且宗门受困的时候，两人还一同出手。

除了归墟，何曾见过五长老那样允许有人亲近过？

“嗯，左师兄提醒我了，看来要金屋藏人才行。”凤未初使坏的用指腹在帝墨幽的虎口打圈，意味深长道：“毕竟，我两个都肖想着，可不能让他们打起来……”

帝墨幽明知她在玩，却纵容着。

不着痕迹的往凤未初身侧靠了靠，压得有些低沉的声音缓缓道：“不用担心，我可以保护你，动起手来我还可以用药。”

他说的一本正经。

就连自己药自己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凤未初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略重的捏了下他的手，怂恿道：“好啊，多下点，最好是那种无力反抗的药……”

“嗯，记下了。”

两人调笑的样子落在左霁泽和裴滦眼里，着实又些腻的让人没眼看。

不过在阙云宗地界，如此大剌剌的商讨对付一宗长老的，他们俩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听见。

但是转念想想这是归墟，当即又觉得合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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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早些时候埋了几樽好酒，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这次来还另有私事要办。”凤未初摆摆手，婉拒了裴滦的好意，坏笑着说：“一会就走，不然真就被左师兄说中，要被五长老知晓我带人回来了。到时候万一闹起来，左师兄可要帮我一二。”

调笑张扬的语气，说的是那么漫不经心。

左霁泽性子急，嘀咕道：“我能帮你什么？我又打不赢五长老……”

“打不赢至少还可以在我药倒他之后将人扛回去。”帝墨幽同样一本正经的说着，两人一唱一和，颇有些你杀人我递刀的默契架势，甚至就连算计的坏笑都几乎一样。

裴滦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伸手将还有些懵的左霁泽拉到另一边，抬眼瞧着凤未初，轻声道：“既然归墟师弟没打算回宗，还有私事要处理，那我们俩自然也不会将今夜看到你们的事给捅出去。不过若是需要帮忙，只管传信吩咐一声，能帮的一定帮忙。”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的，省心。

凤未初笑着点点头，经过这么多事的她，早已不是当初孤狼一样的性子，更不会拒绝身边朋友的好意，不过前提是在不伤及他们性命的情况下。

她抬眼看了看被黑云遮住了一半的弯月。

朦朦胧胧的月光仿佛吹散的蒲公英，给黑云的边缘加了一层淡淡的毛边，柔和了这片黑暗。

牵着帝墨幽转身离开，慵懒不羁的摆摆手。

笑言道：“两位师兄可以多备点菊花泡茶，消消火气，气大伤身会影响你们友好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