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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未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既然说下毒,不如先说什么毒?白姑娘你这脉象似乎并不寻常……”
“我,我怎么知道什么毒?”
白挽汐在她手里苦苦挣扎,可就在她挣扎中,褐色的药瓶就这么滴溜溜的滚落到地上。
嘣——药瓶碎裂。
里面的液体在石砖上冒起泡泡,并且将石砖浊出一一个不大不小的凹陷。
明眼人看得出来,有毒!
与此同时。
一直没有露面的凤未洺拖拽着一个八撇胡子佝偻着背的中年人从院门外闯进来,神情充满了着急。
人未至台前,声先至,“二伯,未初不可能给爷爷下毒,我找到证据了……”
他听下人说未初给爷爷下毒,就觉得这事不寻常。
未初即便以前再怎么胡闹,也断然不会做这种枉顾人伦的事情,她对爷爷的爱与尊敬丝毫不会比爷爷对她的宠爱少分毫。
所以,察觉其中不对劲之后。
第一时间去找了别的大夫过来为爷爷诊脉……
可当他穿过人群来到台前。
台上的鲜血与断鞭,以及台下对峙的两人,都让凤未洺有些出乎意外……
“二伯,这是妙手堂的许大夫,他的话你总不会不信吧?”凤未洺急声说着,看向台上。
妙手堂,沧月城首屈一指医馆。
以悬壶济世为名,并且里面的大夫都有着济世仁心,他们的话自然不会有人不信。
被凤未洺拽着的中年人,站稳之后,先一步发现地上被侵蚀的痕迹,从衣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撩起衣袍就蹲在了地上,银针试探,立黑。
他又闻了闻散发的味道,神色敛了敛,“鄙人不才,闻到了断骨草的味,还有砒霜,夹竹桃,以及鹤顶红……”
这句话让在场众人都脸色大变。
这每一样可都是剧毒……
不等说完,就见握住她手腕的凤未初勾唇冷笑。
“二伯,还认为是未初下毒吗?”凤未初抬眸将白挽汐扔向高台。
嘴角勾出一抹讥讽,“就是不知二伯可舍得处置?”
凤落痕老脸阴一阵晴一阵,别提多‘好看’了,略带抱歉的沉声开口:“未初,是二伯误会了你……”
“不过是廉价的误会,这句道歉,受不住。”凤未初摆摆手,浅淡的眉眼中,蕴藏着杀伐的凌厉之意。
有过当罚,所以她受了那二十鞭。
也仅仅只会受这二十鞭。
说罢,转过身看着为自己担心的凤未洺,低声轻语:“二哥,我们回去吧……”
凤落痕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抬手,想说些什么。
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爷,救我……”白挽汐满是脏污的手拉扯着他的裤脚,哭着求饶。
“白氏,我警告过你,私自挑起争端者将受凤家族规……”
她的话还没说完。
泛着青色光芒的火球从院外扔了过来,砸中白挽汐的脸那一刻,骤然扩大,耀眼的火球将整个人包裹起来。
院墙外。
散漫慵懒的女子冷笑声,随着风声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