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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不是说过吗,魏国公之前保媒,给你说想来一门亲。现在正好有时间,所以想带你过去看一看!
你先别忙了,赶紧收拾一下,好好的收拾收拾,我待会就带你去一趟魏国公府。”
陈松这番话,说的赵峰羞红了脸。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现在扭捏的就像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在处理府中的各项杂事的时候,赵峰雷厉风行。
可是现在一说到自己的婚姻大事,脸色通红,就像红苹果一样。
“额额额,现在就要过去吗?”赵峰一脸迟疑。
“那肯定是现在过去啊,也就是现在有时间。
之前我可是给舅舅保证过,一定要给你找一个黄花大闺女,现在事情已经说好了,你可不能退缩啊。”陈松笑呵呵的说道。
赵峰的脸上此时却多了不少的忧虑,他看着陈松,有些担心的说道:“可人家是魏国公府,人家是金枝玉叶,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老百姓,怎么能够配得上人家呢?”
陈松拍着赵峰的肩膀,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陈松的表哥,怎么配不上他魏国公府呢?话说的难听一点,就你这身份出去,多的是人给你说媒,你就别担心了……”
依靠着陈松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动了赵峰。
赵峰终于点头,“那好,那我就先回房收拾一下!”
陈松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也不需要收拾的有多好,穿的干净,身上没有什么别的气味就差不多了!
我现在就在前厅,等你收拾完之后就直接来前厅吧!”
留下一句话,陈松又往前厅走去。
陈松来到前厅,徐达还坐在那里。
坐了下来,和徐达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不多时,朱静安带着陈炯昌走了过来。
是要去魏国公府,陈松和朱静安都要去,将陈炯昌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太放心,所以就将陈炯昌也带上。
“你这儿子可真皮实,胳膊壮腿壮,比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好多了。”徐达指了指陈炯昌,又看向陈松。
陈松笑着道:“我也就这样了,可我的儿子却不行,不敢说身体壮的像牛一样,可总不能像女孩子一样。
他以后可是要接我的班儿,我的那些东西复杂繁多,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想要将我的那些东西学会,也会吃不消的!”
看着站在陈炯昌身后的朱静安,徐达站了起来,向朱静安见礼。
朱静安毕竟是公主,而徐达不过是臣下罢了。
“见过公主殿下!”朝着朱静安拱拱手。
朱静安摆摆手,道:“魏国公不必多礼!”
说完话,朱静安坐在了陈松的旁边。
“这次可是我们一家人全部都要过去,今天说不得也要在你家吃一顿饭,到时候还要好好常常你魏国公府的手艺!”陈松笑道。
“哈哈哈!尽管来,我魏国公府的厨房,不敢说比得上你家,但也不差!”徐达哈哈大笑道。
说话之间,赵峰走进了大厅。
赵峰穿了一身灰色的圆领衫,璞头将头发整整齐齐的包裹。
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看上去也文质彬彬很多。
陈松站了起来,道:“人现在已经聚齐了,那就走吧。”
“好,那就走!”
……
马车徐徐向前,赵峰坐在车辕上,驱赶着马匹。
在走的时候,陈松让赵峰也坐在马车当中。
可赵峰执意如此,实在劝不动他,所以也只能任由他去。
魏国公府距离这里有些距离,但有马车在,没过多久就停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外。
徐达早已经让人将消息传了回去,所以等陈松他们过来的时候,魏国公府的众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魏国公府的大门敞开,这是最高的礼遇。
一般情况下,如果陈松自己来魏国公府的话,基本上都会走偏门。
不光是陈松,就连徐达也是如此。
府中大门也只有得胜归来,或者是有大人物前来才会敞开。
朱静安是公主,不管怎么说,也代表着皇室的脸面。
所以说,魏国公府今天将大门敞开,也实在正常。
魏国公府中的那些嫡系,沿着大门两侧站立。
陈松带着朱静安走下,徐达来到了陈松旁边。
陈松指着眼前的场面,笑着看向徐达,“怎么我以前来的时候没有见过?”
“你还想见过?我都不曾见过几次,如果不是因为公主殿下,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徐达揶揄道。
“哈哈,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是吃软饭的!”陈松哈哈大笑,没有任何在意。
“行了,不说这些话了,先进去吧!”徐达说着,带着陈松和朱静安以及陈炯昌往里面走。
“见过公主殿下!”
看着走过来的朱静安,众人的声音响起。
在徐达的陪同下,来到了魏国公府的后厅。
朱静安坐在了上位,陈松和徐达则坐在朱静安的旁边。
这就是徐达的为人处事,尽管朱静安只是朱元璋的女儿,可徐达在面对朱静安的时候,依旧做的滴水不漏。
赵峰站在陈松的身后,目视前方,目不斜视。
陈松说着闲话,“说起来这已经不知道是我第几次来了,可像今天这样的排场,却是第一次见。”
“要是你以后每次来我家,都把公主殿下带着,那我每次都按照这个规制。”徐达笑道。
朱静安在后厅坐了一会儿,就被府中的女眷带到了后院说话。
陈炯昌现在年龄还小,所以自然也跟着朱静安去了后院。
给赵峰说的那个女孩,陈松等人自然是不能见的,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徐达的亲属,又怎么可能会跑出来见人呢?
陪着陈松说话的还有那女孩的父亲,他站在徐达的身后,不停的打量着赵峰。
没多久,一个姑娘在几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大厅门口,只是驻足观望了片刻,就一脸娇羞的离开。
她的踪迹自然瞒不过陈松和徐达。
徐达侧过身子,看向徐达,“刚才那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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