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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觉得我叨扰便好。”
“怎会?老夫可是求之不得!”夏恢朗笑。
雪晚的手指捻了捻,含笑道:“夏前辈,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您能跟我讲讲沈静舟以前的事吗?”
“老夫还当是什么,自然是可以,”夏恢捋着胡须笑着,“以前的事可多了,进屋里,老夫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因着沈静舟的话题,雪晚和夏恢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夏恢说完后端起茶杯润嗓子,他心中一叹,沈静舟怎么偏偏还是瑾仙呢?若他不是,江湖上早就多上一位风雪剑仙了,
他瞥了眼雪晚,又是一叹。
不管是江湖的沈静舟还是朝堂的瑾仙,都是个极有风骨的人,有人倾心并不意外,可是,这路难走啊。
这姑娘知道沈静舟的身份吗?
他余光飘向凛冬,他想应该是知道的。
雪晚不知他的所思所想,只是想着夏恢口中那个潇洒恣意的沈静舟,有些心疼。
又和夏恢说了会儿话,雪晚回到房间歇息。
她坐在窗前,抚摸着手中的木雕和玉簪。
不过才离开一个多月,就这样想他了,这就是相思吗?
沈静舟有想她吗?
想的。
瑾仙握着雪晚送他的玉佩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但是天公作美,早间就停雨放晴了。
夏恢他们在这小镇停了三日了,今日便启程离开,雪晚也不准备小镇多待,就与他们一起走,而后在城门处分开。
一连赶了五日,雪晚到了宏宁城。
她牵着马在街上慢慢悠悠走着。
这里已是江南,连风景都很是温婉。
她找了客栈住下,歇息了一晚后就在宏宁城逛着。
宏宁城的风土人情和别的南方城池大差不差,倒是糕点偏糯口,雪晚吃着不错,便包了些准备带给白鹤淮她们。
她拎着包好的糕点出门,拐过街口就见对面的药铺吵吵闹闹的。
雪晚好奇凑近,听了片刻便明了,原来是这家药铺的坐堂大夫看病开错了药,把人治死了,人家的家人来讨公平来了。
她看着那撒泼的人和搁在木板上的尸体,皱起眉。
再看那药铺的坐堂大夫是个二十多岁面白肤净的公子,此刻已经又慌又急,脸红脖子粗满头是汗了。
看他的穿着,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就是不知这样闹事,他家的人呢?
雪晚微微摇头,道:“这就是死人啊。”
她的声音有些大,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她身上。
那撒泼的老头不满地看着雪晚,恶声恶气道:“你是什么人?”
雪晚微微歪头一笑:“我?我也是个大夫,我最擅长让人死而复生了。”
那老头瞳孔一缩,面色更是恶意满满,但他还未开口,雪晚就屈指一弹,一根银针扎在地上的尸体上,尸体瞬间弹跳而起,一蹦三尺高,还惊叫痛呼连连。
“瞧,这不就活了吗?”雪晚扬唇。
众人目瞪口呆。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看着那生龙活虎的“尸体”,才慢慢反应过来他们被骗了,这下所有人都从谴责那大夫转而谴责诬陷大夫的两人。
雪晚拍拍手,功成身退。
药铺里,那位坐堂大夫望着雪晚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