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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纪卓，就知道了纪敏。

纪卓口中提到最多的女人，除了柳絮，就是纪敏。

每次喝多酒，纪卓都会搂着聂昭的脖子说，“我跟你说，我妹妹，长得特漂亮，等她回来，我介绍你们俩认识。”

聂昭揶揄，“给我保媒？”

纪卓醉意阑珊的摇头，“那不行，你太老，我妹妹还小。”

聂昭嗤笑，低头喝酒，并不在放心上。

聂昭在没见到纪敏之前，就听说了她不少事。

知道她开朗活泼，也知道她直率莽撞。

知道她曾被纪卓追着打八条街不服输，也知道她曾为了帮周易他们一个姑娘家甘愿冒险去风月场那种地方。

有些时候命运的齿轮就是这样。

你在听说某个人的时候，以为她不过就是过客，没想到，她却是你的心肝宝贝。

第一次见到纪敏，是她开车来接纪卓。

他站在车下听得清楚，她喊他老男人。

再后来，每一次见面，她都跟他争锋相对。

很莫名。

他却不反感。

甚至，还有些期待。

那种期待，就像是一汪死水的生活里，被扔进来一颗石子，有了生命的气息。

纪敏醉酒那晚，是意外。

意外，却不是意料之外。

聂昭在将人抵在浴室墙壁上的那刻，掐在她腰间的大手收紧。

聂昭低头吻她光滑的肩膀，眸色幽暗。

他没跟纪敏说，他早预料到两人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