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有道理。”
两人一唱一和,葛洲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说,“白城除了我没男人了?”
陈哲似笑非笑,“男人是有,但是没有你长得这么标志的男人。”
陈哲这话让葛洲听着又受用又嘚瑟,“确实,你要是这么说话,那我不反驳。”
葛洲话落,轻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敲了敲,“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陈哲抬眼,“谁?”
葛洲,“靳白。”
靳白的‘标志’程度不比葛洲逊色。
陈哲挑眉,“他能同意。”
葛洲朝陈哲抬了抬下颌,“你求求我姐。”
姜迎作为最旁观的吃瓜群众,唇角含笑,“老规矩,我只负责喊人,其他的一概不管,至于靳白同意还是不同意,你们自己商量。”
陈哲用手捏眉心,“我看悬。”
葛洲,“你这个想法就错了,往往你越是抱有希望的,最后越是失望,你越是觉得希望渺茫的,恰恰最后就是你的希望。”
葛洲说起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
陈哲闻言笑出声,“行,我死马当活马医。”
几个人商量好,姜迎掏出手机个靳白打了通电话。
在电话里姜迎没说什么事,只喊靳白过来聊。
靳白在电话那头语气听起来不算好,像是在跟谁生气,“嗯,我马上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靳白出现在水天华府。
听到陈哲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靳白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半晌,嘴里磕磕巴巴挤出一句话,“任,任务这么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