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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白城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
车厢内的空气不压抑,但却莫名暧昧说不清。
聂昭状态还好,纪敏就不同了,她疼。
上面疼,下面也疼。
上面是肉疼,下面是骨头疼外加撕裂疼。
今早她上洗手间的时候觉得下面疼,后来冲了个澡摸到有撕裂。
本来该去买药的,但担心被聂昭报复,她也就没顾得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临了她还是落在了聂昭手里。
如果不是怕纪卓起疑心,她现在都想打一通电话问问他,他到底是哪只眼瞎了,会觉得聂昭这个人靠谱,能把她安全送到家。
纪敏脑子思绪乱飞,边想,边在副驾驶座上不安的挪动身子。
起初她偶尔挪动几下的时候聂昭没吱声。
后来她挪动频率太多,聂昭忍不住皱起了眉,“你有多动症?”
纪敏现在就是一桶被淋了雨水的火药,虽说爆发力不怎么样,但内在火气还是在的。
听到聂昭的话,当下就炸毛了,“你说谁有多动症?”
聂昭侧头冷眼剔她,“没有你总动什么?”
纪敏看着面前这让她动来动去的罪魁祸首怒火中烧,冲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
聂昭不明所以,眼皮冷冷的掀了下,“我怎么了?”
纪敏脸涨得通红,后面的话就在嘴前,但理性和羞耻感同时回笼,她深吸了两口气,最终一个字没说,把头偏过了另一侧。
好女不跟男斗,好狗不吃奶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