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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一句‘妹债哥偿’,纪卓脸上疑惑更重。
半晌,取下嘴角叼着的烟吐了口烟卷,问,“纪敏得罪你了?”
聂昭刚帮他整理过衣领的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谨言慎行是个好词,回去好好教教她。”
纪卓皱眉,“什么?”
聂昭没深说,“出去喝酒。”
说完,不顾纪卓懵圈的表情,聂昭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聂昭的背影,纪卓陷入了沉思:他们俩什么时候有的交集?
今天晚上是纪卓组得局,就是他们圈子里的这几个熟人,没有利益牵扯,也没有阿谀奉承,主打就是一个放松。
期间裴尧说起几人当初认识的事,老调重弹,又说起当初他挑衅周易被揍得不轻。
“我到现在经常想起来还会做噩梦,啧,还好我福大命大,不然早在十多年前就英年早逝了。”
周易低笑,拿起酒杯跟他撞杯,“你那个时候就是欠儿。”
周易话落,裴尧端着酒杯往沙发里靠,翘着二郎腿说,“我那会儿要是不欠儿,你现在怎么能有我这么过命交情的朋友,就你跟老秦那个德行,没有我,你们俩这前三十年的人生得少多少乐趣。”
裴尧说话神情嘚瑟,周易难得没反驳,倏地一笑,“确实。”
确实如此,如果没有裴尧,他跟秦储前半生的人生里的确会无趣很多。
两个活在暗处的人,没有点光照亮,生活恐怕是度日如年。
听到周易的话,裴尧愣了下,随即翘着的二郎腿放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突然间想到了裴爸爸的好?”
周易偏过头看他,“这话你敢跟老秦说?”
裴尧,“有什么不敢?他就算再恶,还不允许人说实话?当初如果不是我这个阳光快乐大男孩,你们俩现在指不定走什么歪路,四舍五入,我也算是你们俩人生路上的导师,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四舍五入,我可不就是你们俩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