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裴尧火冒三丈道,“周二,你知道岑好怀孕的事吗?”
周易轻笑,实话实说,“刚听说。”
裴尧问,“老秦给你打电话了?”
周易笑应,“嗯,挂了差不多有个十分钟。”
裴尧说,“那大概是跟你挂断后就直接打给了我。”
说完,裴尧咬着牙根道,“你有没有听出他在炫耀?”
周易手里拿着一本胎教书正在翻看,漫不经心地问,“有吗?”
裴尧愤愤然的回答,“把‘吗’去掉,有,绝对有!!”
说着,裴尧阴阳怪气的学秦储说话,“如果好好跟曲惜一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洞房你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问题是现在她们俩不一样。”
周易嗤笑,“老秦跟你说的?”
裴尧冷笑,“对,还有第二句:其实我原本是想取消婚礼的,担心你们几个太闹腾伤到好好和孩子,但好好执意要举行婚礼,说是必须得给她跟孩子一个名分。”
周易,“老秦这么嘚瑟?”
裴尧深吸一口气,“我听老秦说完这两句话,满脑子都是前两天刷到的那个视频段子:你也想帮鼠老板偷走美味猫煲吗?”
听得出裴尧是真的气得不轻,周易薄唇勾笑,“老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敏感了?”
裴尧,“我敏感?我敏感什么?我有什么可敏感的?”
周易看破不说破,没再吭声,继续翻看手里的胎教书。
裴尧发泄了一通,情绪有所缓和,清了清嗓子问,“你干嘛呢?”
周易用修长的指尖点了点胎教书,“我就不说了吧,说了怕你生气。”
裴尧嘲弄,“别故弄玄虚。”
周易,“在看胎教书,你知道的,迎迎怀的是龙凤胎,两个孩子教育起来肯定是要比一个孩子麻烦,所以我得从胎教就开始抓起。”
说罢,周易轻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曲惜以后怀孕你就懂了。”
裴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