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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尧由衷感慨,曲惜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裴尧刚入口的葱油饼卡了嗓子眼,一阵猛咳。
曲惜伸手拿过一杯豆浆递给他,“人不学,不明智。”
裴尧顺了顺气,随手抽了张纸巾擦嘴,边擦边说,“这不是学不学的问题,这是比较的问题,作家林清玄曾说过:人生的遗憾,最大的就是和别人比较,和高人比较使我们自卑;和俗人比较,使我们下流;和下人比较,使我们骄满。外来的比较是我们心灵动荡不能自在的来源,也使得大部分的人都迷失了自我,障蔽自己心灵原有的氤氲馨香。”
裴尧侃侃而谈,曲惜放下手里的筷子双手环胸看他。
裴尧挑眉,“被哥的才华迷住了?”
曲惜冷笑,“这段背挺久吧?”
裴尧,“嗯?”
曲惜讥讽,“为了怼我你也真是煞费苦心。”
听到曲惜的话,裴尧一脸无辜,“我冤枉啊!”
曲惜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冤不冤你自己心里有数。”
裴尧百口莫辩。
这件事裴尧是真冤。
想当年在高中大学时期,他也曾一度是个文艺青年。
虽说文学造诣不怎么高吧,但咬文嚼字来两句还是没问题的。
他今天也就是有感而发,谁知道……
还不如不发。
裴尧本想自己这番言论出来,曲惜不说一定拜倒在他西装裤下,起码也会为之动容。
现实却是,他现在怂如老狗,不敢吱声。
餐桌上突然起来的安静,让任萱的笑声特别明显。
任萱忍俊不禁,曲惜随之莞尔,“萱萱,笑啊,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