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在唠家常,其实是在彼此试探老底儿。
赵母说裴尧听裴母的话,是在暗搓搓让裴母给裴尧施压。
裴母告诉赵母裴尧主意正,是让她明白,裴尧在这件事上根本不会听她的。
所以说,说话是门学问。
四两拨千斤,无声的硝烟。
裴母话落,赵母脸色难看几分,似笑非笑道,“裴尧那个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裴母回应,“自己开公司的,特别积极上进一个姑娘。”
赵母嘲弄,“看着文文静静个小姑娘,这么有本事呢?”
裴母,“有本事不一定要外露,不动声色把事做好,才算得上沉稳,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现在这个社会,年轻人都太浮躁,这样的孩子太少。”
说话间,裴母带着赵母在餐桌前坐下,随后招呼佣人开始上菜。
裴母跟赵母在这头说话,那头裴父和赵父也没闲着。
赵父知道赵母今天来的用意,一脸无奈的跟裴父说,“孩子们的亲事是老一辈定下的,按理说,孩子们不愿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能强迫,但……”
但赵家如今落魄,赵母生了高攀的心思。
赵父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说圆滑的话,说至半截,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小小,你对于这桩亲事是怎么想的?跟你裴叔叔说说。”
赵小小来的路上其实跟赵父已经聊过了,说她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陌生人。
父女两本是一拍即合,就等着来了裴家一起拆赵母的台。
谁知道赵小小在见到裴尧本人后临时变了卦,眼珠子滴流转儿,唯唯诺诺道,“我,我听我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