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五分钟一到,郑伟挪动身下的椅子往岑好跟前凑,先是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把两只手撑在自己膝盖上问,“姐,你为什么不接受秦储?”
岑好原本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
在郑伟提到‘秦储’后,岑好掀了掀眼皮,“怕。”
郑伟,“怕什么?”
岑好眨眨眼,“很多。”
郑伟之前岑好有酒后吐真言的毛病,趁机追问,“比如?”
岑好思忖片刻,挑动红唇说,“嫌弃。”
岑好酒劲上头,说话断章取义,含糊不清。
嫌弃?
嫌弃什么?
谁嫌弃谁?
郑伟听着岑好的话挠头,还想继续追问,坐在一旁的秦储将衬衣袖口挽至手肘开了口,“郑伟。”
听到秦储喊他,郑伟转头,“啊?”
秦储沉声道,“你先出去。”
郑伟闻言看看醉酒的岑好,又看看秦储,脸泛难色。
瞧出郑伟在顾虑什么,秦储道,“放心,我要是想对你姐做什么,她跟我在一起住这么久,我早做了。”
秦储话毕,郑伟心里寻思了会儿,似乎确实如此。
下一秒,郑伟磨磨蹭蹭起身,“那,那我在门口等你们俩。”
秦储轻笑点头,“行。”
秦储话音落,郑伟迈步离开包厢。
随着包厢门关上,秦储站起身几步走到岑好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会儿,随后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低沉着嗓音问,“好好,把话说全,嫌弃什么?”
岑好醉的不轻,眼神迷离中头低了低,抬起另一只没被秦储握着的手用指尖去戳他脸颊,“怎么在梦里你也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