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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气氛莫名暧昧。
小助理十分有眼力劲的默默放下了挡板。
裴尧薄唇紧抿,明知道两人什么都不会发生,却没阻拦。
另一边,姜迎和周易开车抵达水天华府。
车停下,两人一左一右下车。
周易走到姜迎身边用手勾住她的腰,低头笑问,“小姨今晚住三叔那儿?”
姜迎承应,“应该是。”
周易,“老裴如果有三叔三分之一的手段,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搞不定曲惜。”
姜迎偏过头看周易,脚下步子顿住,抿了抿唇问,“其实我有一件事特别好奇。”
周易闻言挑眉,“什么?”
姜迎,“你跟秦储这样家庭背景长大的人,为什么会跟裴尧成为朋友。”
周易闻言倏地一笑,“想听真话?”
姜迎点头。
周易环着姜迎的腰进门,站在玄关处蹲下身子给姜迎换拖鞋,一字一句道,“我跟老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同类人,老裴跟我们俩在一起,确实是个另类。”
说着,周易帮姜迎换完拖鞋站起身,戏谑,“实话实说,一开始,我们俩真没想跟老裴深交,不是别的,主要是老裴那人太聒噪。”
姜迎能想象得到三人青春年少时的样子。
秦储打小经历的苦难不比周易少,再加上他接触的某些特定人群,性子一直都很冷漠。
周易伪装的比秦储好,表面瞧着和和气气,但其实心比谁都狠。
相比两人,裴尧就像是个‘傻白甜’。
周易话落,姜迎漾笑,“那后来呢?为什么成了过命的交情?”
周易脸上的笑淡了淡,靠在门厅柜上,双手插在兜里说,“因为他在了解我跟老秦的真实本性后,不仅不怕我们俩,还越挫越勇,同情心泛滥,一天到晚试图给我们俩关爱。”
周易说着,停顿了下,用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沉声说,“我记得有一次运动会我崴了脚,老裴背着我去医务室,医生给我查看脚踝,我还没吱声,老裴哭的歇斯底里,医生一度怀疑受伤的人其实是他,不是我。”
听到周易的话,姜迎心不由得颤了下,“裴尧确实人很好。”
周易,“知道我为什么总想撮合他跟曲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