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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邱薄烟没听清她的话,下意识问道。
“没什么。”祝嘉鱼笑了笑,问道,“我们走吧,你既不想同她待在一处,何苦勉强自己?”
邱薄烟扁了扁嘴:“没用的,我们走多远她都能像牛皮糖一般黏上来。”
纪浣锦处处要同她们争个高下,避也避不开。避过了初一,也避不过十五。
祝嘉鱼眼神转了转:“既如此,我帮表姐想个法子如何?”她在纪浣锦耳边细语几句,忍住笑意道,“我敢保证,经此一遭,纪浣锦见了你们只怕唯恐避之不及,再也不敢上赶着找你们的不痛快。”
“这……”邱薄烟皱了皱眉,“行不通吧?”
虽然听起来确实很过瘾也很解气,但邱薄烟还是有些迟疑:“要真这样,她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
“那有什么?”祝嘉鱼满不在乎地反问她,“你这样为她着想,她找你麻烦时又为你想过几分?表姐,人善被人欺呀!”
“好,”邱薄烟鼓起勇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听阿瑜的。”
祝嘉鱼颔首:“那表姐去吧,我一会儿准备好了,就让绿筝来知会你。”
她说完,便转身去到后厨,找来几个临时的杂役,对他们道:“我是今日来赴宴的客人,与这家小姐熟识,方才管事嬷嬷见着我,便将一桩要紧事托付给我,你们现在手上既然没活,便去做这事吧。”
几名杂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准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毕竟今日纪府宴客,来宾都是鹤陵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他们搞出了什么乱子,只怕纪府的主子饶不了他们。
长久的沉默之后,打头的一人谨慎道:“不知小姐要让我们做什么?”
祝嘉鱼微微笑道:“小事罢了,嬷嬷说澄园的茅厕里金汤满了,让我找几个人去担几桶出去。”
她说完,将衣袖里的地图取出来递给那人,这是她方才问纪府的婢女要的,“你看,路线我都找人标出来了,走这条路,既不会冲撞了今日赴宴的贵客,也能完成嬷嬷的吩咐。”
那名杂役接过了地图,却仍然有些为难与怀疑,他皱着眉:“我们来时,管事嬷嬷可没说过还要让我们做这些,她说我们只用在后厨做帮工,干些洗菜刷碗的活计就行了。”
祝嘉鱼板起脸道:“可现如今不是人手不够吗?更何况只是让你们担个粪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做旁的什么事,还是说你们怀疑本小姐传了假话?亦或者不相信本小姐的身份?”
她看起来很有些生气,似乎没想到就这几个杂役也敢不听自己的话。片刻后,她从袖中取出钱袋,抓了一把碎银子出来,往他们每人手中塞了一些,气愤道:“怎么样,这下相信了吧?反正你们做帮工也是挣钱,挑粪也是挣钱,怎么样不是挣?”
几人得了实打实的好处,再顾不上有所怀疑,连忙低着头向她道谢,又说自己一定好好干活,保证让小姐和嬷嬷满意。
祝嘉鱼挥了挥手,朝一旁的绿筝使了个眼色。
绿筝连忙去澄园里找到邱薄烟,道:“薄烟小姐,我家小姐那边已经成事了,她让奴婢过来与您说一声。”
邱薄烟点了点头,攥紧了手里的绢帕,去到园子里正在与一众小姐们谈笑风生的纪浣锦面前,淡淡道:“浣锦,你跟我来。”
纪浣锦满头雾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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