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让你多穿衣服,注意保暖,别再着凉了。”
萧清河心不在焉的应着。
他是艺术家,心思一直都很细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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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腻。
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
但他一直都没弄清楚,自己变化的原因。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弄不清楚。
他被这个深深困惑着,折磨着。
“嗯…”
阮萌若有所思,不自觉的拉长了声调,“师傅,医生就只说了这些吗?没有说别的?”
“对。就只说了这样。没有别的。”
那就好。看来医生和师傅都没有发现他发烧的真正原因。
“那师傅…你还记得你断片之后的事吗…”
阮萌心里大概有个底的。
虽然很虚。
所以他必须确定一下。
他柔柔的向着萧清河问道,语气很小心。
乖乖巧巧的。
“不记得了。”萧清河用力的晃了晃头。
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忘记的是很重要的事。
他要想起来。
想不起来的后果很严重。
萧清河俊美的脸庞上,逐渐阴霾密布。
他的五官极为隽秀好看,俊逸精致。
他的童年过得很不幸福,从出生到现在,他的人生一直笼罩在钢琴的阴影中。
阮萌和他同居后,他的幸福感比之前提升了不少。
但原生家庭始终让他身上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所以他的气质是幽冷的,阴郁的,黑暗的。
他有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眼尾天生的上翘着。
即使不做任何表情,也带着一股叫人捉摸不透的妖气。
他看向阮萌。
阮萌慌了,“师傅,昨晚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问啦。我肚子好饿,我想吃东西…师傅,你帮我买早餐,好不好?”说话间,阮萌慌得支支吾吾。
萧清河面无表情,带着点揣度的时候,眯眼盯着他。
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好在萧清河还不至于和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而且这个病人还是自己的小徒弟。
萧清河从不收徒弟。
阮萌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对这个唯一的徒弟,萧清河多少还是有些师徒之情的。
“你要吃什么?”萧清河收回刺探的视线。
阮萌感觉自己的后背湿湿的。
好险啊。
绝对不能让师傅想起来那一晚发生的事。
要是师傅想起来了,后果一定很可怕,师傅应该会震怒,把他赶出家门。
而且一定会逼他吃下事后药,师傅决不允许一个男人,有了他的孩子。
到时候,不但师徒做不成,估计要恩断义绝。
现在这样,虽然暗恋会无疾而终,但至少还能陪在师傅身边。
要是东窗事发,他可连陪着师傅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想喝粥,还想吃包子。”阮萌不想让萧清河看出自己的异状,“想吃师傅家楼下那家的。师傅去帮我买回来,好不好?我都生病了,师傅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吧。”
阮萌期期艾艾的看向萧清河。
他想让萧清河去远一点的地方。
别这么咄咄逼人的留在他身边。
不然他怕他会露馅。
“阮萌。你就是个事儿逼。”
萧清河毫不客气的骂道。
阮萌软软的垂下头。哎,师傅肯定不愿意跑那么远的地方。
该怎么办呢。
还是装睡吧。
就在阮萌打算告诉萧清河,自己困了,要睡觉的时候,萧清河又发话了。
“我现在去买。你不要乱跑。你还有两瓶液体呢。”
“谢谢师傅!”阮萌惊喜的看向他。
萧清河又骂了他一句“麻烦鬼”,就出门去了。
私人医院。
秦振北的母亲沈华舟沈夫人,带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保镖,一起走进了慕容医生的办公室内。沈华舟对楚容的母亲恨之入骨。
她让私人侦探盯着楚容和秦振北的一举一动,一有机会就对楚容出手,把这个小贱蹄子从她儿子的身边赶走。
她出手阔绰,给了私家侦探们市场价格的十倍价格,因此私家侦探们费尽心思的去挖掘调查楚容的隐私。
这一调查可不得了,立刻就查到了,楚容在慕容医生这里就诊。
立刻就带着人赶过来了。
她倒是没往怀孕的这个方面想。
她只是以为楚容的身体有什么毛病。
万一有什么大病,秦振北也不好把一个病秧子给娶进秦家的门。
然而,她没想到,今天来这里,却是收获了意外惊喜。
…
周末。
楚容除了预约了慕容医生,还预约了几个不同的医生。
其中有个很著名的老中医。
中西结合,才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