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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你之前就被嘉禾公主灌了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育。
当初流产在府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根本就是把一家人都当傻子对待呢!”
“你说什么?!”温琼与和温良都愣住了,父子俩都转脸盯着她,“你再说一遍!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袁雪晴冷笑地指着温良道,“你可还记得上个月乔玉宁跟那个苏锦颜起了冲突,你哄着苏锦颜冷落了她好些时候?
以她性子,怎么可能会轻易就服软?可那一次,她却好声好气地给苏锦颜道歉了,还用几滴眼泪把你哄得团团转,你记得么?”
听到儿子跟这些女人之间混乱的关系,温琼与只觉得头疼,再看外头那些人窃窃私语的样子,越发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了。
“你在胡扯什么?!”
“我要告诉你的是,当时她可是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你们两个人撇下我们,坐在后院儿里赏月喝酒,我告诉你,我的人一直在盯着呢!
亲眼看到的乔玉宁给你的酒里下了药,我还让人将那包药的纸藏了起来,我问过了,这是绝育的药,宫里头的方子。
后来我多方打听,终于问到了乔家一个已经出去了的老仆人,说是亲眼见到那回嘉禾公主带人上门,给他们当时的二姑娘灌了药!”
“不可能!”温良看着她脸上那抹讽刺的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盯着袁雪晴的脸,只觉得这张还算清秀的脸皮下面分明藏着一个恶魔。
“宁儿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温良坚定地摇着头,“我不相信。”
“相不相信有什么要紧?实事岂是你说不相信,就不存在的东西?我觉得你这会儿与其在我这里否认,还不如让人将太医请过来,给你瞧瞧不就好了。”
这可是涉及到温良子嗣的重要的事情,温琼与也震怒不已,她转向袁雪晴,“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说出来,说不定还有救呢?
你是他妻子,他没了生育能力,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袁雪晴虽然在温良跟前十分硬气,但是对上温琼与,却也不干那般嚣张了,被温琼与这么一吼,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才梗着脖子道:“我当时哪里知道这是绝育的药,只当她是因为苏锦颜太受宠,心里吃不住,所以下得媚药。
收集那药包也是为了日后将这事儿翻出来做证据的,等我知道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好些时日了。”
她说着又说了几个药铺的名字,“我得知之后,还特意找了好几家药铺的大夫问过,最后才确定了这一点!”
还在后面抓着温良胳膊的几个家丁闻言,互相看了看,也觉得自家少爷似乎有些太可怜了。
还这么年轻,竟然就没有了生育能力,不由手上的力气都松了些,温良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不可能!宁儿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她图什么?”
“图什么?图钱啊!”袁雪晴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自我蒙蔽的谎言,“不然你以为她为何一心撺掇你去管父亲要母亲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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