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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言顶着众人惊讶的目光,淡淡地道:“我说了,王嬷嬷是我的乳母,我绝不相信她会瞒着我做这样的事情,眼下大嫂你说乔姨娘的胎是被那一碗燕窝害的,我自然也得找人求证一下,毕竟那燕窝……我也吃了。”
她说话间,太医已经进来了,乔玉言让品兰将桌上自己刚吃了两口的燕窝端了过来,“王太医,劳您看看。”
这王太医温家人也都认得,温老太太便也开口道:“那就劳烦太医了。”
众人便都眼巴巴地瞧着他,等着他的结果。
好一番研究之后,王太医的脸色却十分紧张,“六太太,这是您刚刚喝的燕窝?”
乔玉言点头,“正在喝着,外头就闹起来了,这才走了出来。”
王太医一听这话,也顾不上说别的,立刻将乔玉言引了过去,“把个脉。”
陶然居的人脸色都有些惊慌起来,乔玉言也不由地跟着紧张,连忙撸起袖子叫他给自己把脉。
温老太太顾不上其他的,在太医移开手之后连忙问道:“这是怎么说的?”
“还好还好,”王太医连连点头,又叫人去拿纸笔,“还好吃得不多,待老夫开个方子,照着方子抓药吃个几天,也就能把余毒清了。”
“毒?”温老太太大吃一惊,“王太医,您的意思是,这燕窝里有毒?”
王嬷嬷更是吓得不轻,顾不上自己一个底下人的身份,连忙冲上前来,“这怎么可能会有毒呢?这是老奴亲手给我们太太熬得呀!”
王太医道:“是毒,且还比较厉害,若是这一盏燕窝下去,三四个时辰后也就差不多发作了,不至于立即要人性命,只是不知根源,寻常诊脉却只会当时找了风邪,缠绵病榻小半个月,也就去了。”
在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温老太太连忙道:“这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给你们太太抓药去!”
元宝立刻拿着方子跑了出去。
温大太太却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有堕胎的药么?”
王太医闻言有些意外,连忙又将那碗燕窝端了起来,然后从药箱里另外拿了一瓶什么东西往里盛了燕窝的调羹里倒。
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惊疑道:“这……还真是!只不过方才那种毒我见过多次,所以极容易就发现了,这位斑蝥反倒没有在意。看样子,六太太这喝的燕窝里,竟然被下了两道东西。”
“这……”
得出这样的结果,到底是众人始料未及的。
众人不由都将目光落到了王嬷嬷的身上,而王嬷嬷却是紧张地抓着乔玉言的手,“太太,这……老奴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害太太你的呀!你可是我从小看这长大的孩子!”
乔玉言连忙宽慰她,“嬷嬷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
她拍了拍王嬷嬷的手让她放心,然后才转向温老太太道:“老太太,这事儿其实也赖我,这几个月以来,我乳母为了给我调理身子,每日都会给我炖上一盏燕窝。
原本一直是在我们的小厨房里炖的,谁想全段时间下雨,竟将我们小厨房的墙给冲坏了,我们这才借用了大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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