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然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但是乔玉言也不得不承认,赵靖海说得有道理。
他没有在自己表明心意前就说要让自己履行这个承诺,去家里说服全家人把乔玉容嫁过去,已经算人品不错的了。
眼下她还真没有什么可说的。
要不说,赵靖海会做人,明明今日的上门是昨天约好的,她要去乔家说项,也是老早答应了他的,可他还是带了厚厚的礼过来,好似真的是请乔玉言做这个冰人似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这一对是郎有意妾有情,事情宜早不宜迟。
确定了温停渊今晚不会回来,乔玉言便干脆跟温老太太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套车去了乔家。
见到她今天又过来,还是大下午的来,徐氏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忙把孩子扔在一边,紧张地问道:“总不能是姑爷有什么事儿吧?”
乔玉言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能有什么事儿?”
“嗐!”徐氏摆了摆手,“我也是听到一耳朵,说是当时姑爷的殿试的卷子,被压得太狠,圣上为了抬举那几个世家大族,愣是将姑爷的头三甲给压了下去,才得了个亚元。
现在似乎北直隶这边不少人都在说这件事情呢!尤其是这一科的试子。”
乔玉言便皱了皱眉,这显然不在她的料想之内。
温停渊若是真的想当状元,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毕竟殿试的排名更多是来自于绳上的喜好。
尤其是前几名,能走到这一步,实力并不会差太多,他是圣上的亲侄子,又是圣上视为唯一的亲人。
他若想要,争都没有人能争。
眼下既然给他排了二甲第一,就说明不管是他也好,圣上也好,都有他们的考量。
却没有想到,这会儿会因为朝堂上的政局变化,将他这件事情拿出来作伐子。
乔玉言没有听到温停渊说起这话,温家也风平浪静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便告诉徐氏,这种说法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儿。
徐氏见她神色坦然,并没有半分不虞的样子,便点头道:“你们能这么想才最好,虽说连中三元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可说到底,科举考试也是为了入朝为官,如今既然已经进了朝堂,将来的作为才是这一生的注脚。
与其现在去争什么当时的殿试排名,倒不如在自己的职位上实实在在地干几件正经事儿出来,不愁不能扬名立万。”
乔玉言听到自己母亲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娘亲现在竟还有这样的思想高度。”
娘儿两个说说笑笑地一起往宁和堂里去,听说只是因为温停渊厨房门去了,她实在想家,想回来住住,老太太倒是将她训斥一顿。
说是哪里有出了嫁的姑娘还镇日里想着往家里跑的,又打发徐氏送礼去温家赔罪。
到底没有舍得将乔玉言赶走,而是吩咐底下人张罗一家人的饭出来。
到了晚上乔谓升兄弟两个回来,一家人坐在一处吃了顿饭。
乔玉容打从看到乔玉言开始,目光就时不时地瞅过来,只是看到堂姐一直在跟祖母和伯母说话,又不好打断,才一直生生地忍着。
眼看着徐氏问起乔玉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