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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言一句话把话题给拉了回来,温守悌也看向自己的父亲,“是啊爹,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
“据说,当年元后扶持圣上即位,在先太子出生的那一年,圣上为了表示对元后的情谊,将祖皇帝真正的陵寝所在的地图,一分为二,其中的一半赠与了元后。”
这才让乔玉言和温守悌震惊。
乔玉言迟疑地问:“所以……地图不见了?”
“你们不知道的是,我大启每一位继承皇位的国君,一生须得两次去拜祭祖皇帝,第一次是去告祭祖皇帝,传承我大启的人选,从祖皇帝的陵寝里,拿出那枚只有象征意义的传国玉玺。
第二次,实在继位一年满,将那枚传国玉玺重新放置回祖皇帝的陵寝,以玉玺养龙脉,也是祖皇帝永享江山的意思。”
窗外的风似乎都静止了,整个书房里落针可闻。
刚刚温琼与提到的那两张画里的地图……
“所以,那枚玉玺,现在还在祖皇帝的陵墓里?”温守悌的声音都有些磕巴了,“如……如果新帝登基,未能去往祖皇帝的陵寝祭拜,那是不是……”
“其实真正有没有祭拜,谁又能说什么,可到底难服民心呐!
更何况,按照我大启开国之初的说法,新帝即位大典的告天祭书上,所盖之印,就是这一枚传国玉玺,也是这枚玉玺的唯一用途。”
乔玉言掩面说不出话来,她甚至想过,温宋乔三家隐藏的秘密,是什么藏宝图,或者是皇室的辛密文件。
可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一幅地图!
“那……我那字画里的……”
看她这样紧张的样子,温琼与伸手压了压,似乎是想让她冷静一些,“那只是一部分。”
“所以,这个意思是说,当初咱们三家把那张地图分了?”温守悌这回是真的声音在发抖。
这是什么事儿?!
这是抄家灭族的事情啊!
那可是传国玉玺!
乔玉言转脸看过去,就看到这个长房目前来说最出息的年轻人,此时额头上全是细汗。
他像是受不住了似的,连忙快步走到温琼与的书案前,“爹,这件事非同小可,儿子得到消息,圣上只怕就是这两日的功夫了。
等新帝服孝二十七日之后就是登基大典,咱们时间实在不多了,趁着这个空档联合其他两家,把剩余的地图找出来,送给七皇子,才能化解咱们家的危机啊!”
乔玉言看着他们父子,心里头一时思绪万千。
其实温守悌说得是对的,也是对温宋乔三家来说,最好的选择。
七皇子眼看着就要继位了,这个时候不向他拿出最大的诚意,日后哪里还有日子过呢?
可乔玉言心里清楚地知道,前世最后登上帝位的,是三皇子。
那个早该已经死了多年的人!
可眼下,她如何说这一点?
京城里的谣言还停留在圣上有私生子在外头,三皇子早就已经是历史。
若是她说起来,不说没人信,别人问起她自哪儿得知,她该怎么解释都不知道。
更何况,前世三皇子是如何获得最后的胜利的,乔玉言一点儿都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