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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本来就难瞒得过有心人。
其实只要想一想,今日晚上这一切事情最后的获利方是谁,直接就一目了然了。
乔玉言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乔玉宁是要害她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被乔玉言反转了,叫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另一个获利方自然就是嘉禾公主。
若不是发生这么一件事情,嘉禾公主怎么走出那个院子,怎么能用言语让七皇子承诺不会动温家。
不动温家,便动不了嘉禾,至少目前如此。
温琼与看了两个年轻女子的面孔,心里着实百感交集,更多的是一种被责任重压的疲惫感。
“所以,七皇子是如何赶过来的?”
温琼与的目光是牢牢锁定在乔玉言身上的,嘉禾与七皇子的关系,不大可能主动去招惹。
乔玉言虽是内宅妇人,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后宅妇人,反倒更有可能去做这件事情。
“大伯可听说过影卫?”
乔玉言的话让另外三个人脸色都是一变。
乔玉言便接着往下道:“其实我也是偶然得知,当时我娘家府上的裴姨娘便与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是在我们查出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且将所有的证据销毁得干干净净,我们没有查出任何有效的东西。
后来我无意间发现,裴姨娘的女儿,也就是四爷房里的乔姨娘,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温琼与脸色越发凝重,“你说是,我们府上也有影卫的踪迹?”
“不错。”乔玉言看着嘉禾和温守悌,似乎有些犹豫。
嘉禾冷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未必有本宫多,本宫稀罕你那点秘密?”
乔玉言有些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然后才接着道:“我前段时间发现,乔玉宁并非是我乔家的孩子,而是裴雅意带着孕胎进来生下的。
后来她又做了几件事情,让我怀疑她身边另有人指点,这才着人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身边新换的两个丫鬟身手非凡。”
温琼与闻言又冷哼了一声,“身手不凡,不也被你身边那个丫鬟给制住了。”
乔玉言不得不又轻咳了一声,“如今情势复杂,外面又有圣上私生子的消息,我猜想,怕是有些人按捺不住。
加上嘉禾公主……以我对乔玉宁的了解,她必定有所行动,所以找了两个人一直在看着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下?”温守悌进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过话,这个时候忍不住插了一句嘴,看向乔玉言的目光带了几分难以置信。
“不知大伯可听说,影卫其实内部分成了两派,因为我几次都遇到他们出手,能明显感觉到两方人的意图和手段完全不同。
所以我怀疑,影卫的这两派,实际上是分别听命于五皇子和七皇子。”
“你猜对了,”嘉禾公主懒洋洋地点头,“这事儿本宫也是后来才听皇兄,说起的,不过本宫只知道他们分成了两派,具体是什么情况本宫不知。”
乔玉言坐在圈椅里,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