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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却未能把手抽回来,然后就看到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指节。
“擦了半天了,手累了吧?”
乔玉言仍旧跪在罗汉床上,温停渊也仍旧坐着,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得到他微垂的眼睫上一排纤长的睫毛及他认真的神色。
指节上传来轻轻的酥麻感,乔玉言觉得像是有一只小狗在轻轻地啃咬着似的,只是这感觉不像是啃咬在手指上,倒像是在心里的某一处啃磨着。
这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手指也轻轻地颤抖起来。
“怎么了?”温停渊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怪异之处,抬眼疑惑地问她。
乔玉言连忙把手抽回来,眼睛一瞟,脱口而出,“窗户没关严实,有点儿冷。”
说完飞快地下了地,“我去让人拿个熏笼过来,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又觉得似乎自己提到早点儿安置不大好,但转念意向,不过是自己在这里不习惯罢了,他那般坦坦荡荡,根本不会多想。
这样一想,乔玉言又觉得自己这会儿这样紧张有些可笑。
等温停渊的头发干了,确实已经不早了。
乔玉言打了个哈欠,仍旧裹着自己的被子躺在了床里面。
只是闭着眼睛等了半晌,却一直睡不着,大概真的如温停渊所说,喝茶喝多了。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茶,与当初在江州时喝到的野生庐山云雾味道一模一样。
对于她而言,那已经是上辈子的味道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喝得到。
当初在徐家温停渊的小院子里,她尝尝是两碟子茶饼,一壶庐山云雾,就能消磨一整个下午。
哪怕到现在,这仍旧是她记忆里最惬意的味道。
只不过因着这个熟悉的味道,她就多喝了点儿,这就失眠了。
这会儿屋子里非常昏暗,只有外面透露出的影影绰绰的亮光,落在账子里,那些微的光亮就像尘埃似的慢慢地沉了下去。
在黑暗里,听觉也变得比平时林敏了起来。
她听得到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温停渊清浅的呼吸声。
这几天,他们在一张床上睡觉,但都是他睡在外面,仰面而卧,睡姿规规矩矩,前天早上乔玉言醒过来,发现他还是那个姿势,似乎一晚上都动过。
可乔玉言自己知道她晚上睡相不大好,每天上床之后都是背对着他,把自己尽量往床边上靠。
奈何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她仍旧是四仰八叉地胡乱睡着。
好在温停渊并没有提过这个话一句半句,大约是不大在乎,也或许是他的涵养。
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桩一件,乔玉言觉得自己似乎更清醒了。
这醒着就不能一直一个姿势,没多久就觉得手麻腿也麻。
可她又不好一直翻身。
到底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动来动去的,算是什么意思?
虽然按道理来说,温停渊应该不会想歪,但总不大好。
乔玉言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躺得不舒服,更可怕的是,她感觉自己好像更精神了。
“让你晚上不要喝多了茶。”
背后忽然想起他的声音讲乔玉言吓了一跳,然后就感觉到一阵热意从后脑蔓延到脸颊上,“你……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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