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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公主的这个话,别说乔玉宁了,就是乔玉言听了都有一种出现了幻觉的感觉。
乔玉宁那张惨白的小脸登时气得通红,她立刻站来起来,目光难以置信地看着嘉禾公主,目光中的恼怒不用掩饰。
嘉禾公主却还笑了笑,“哦,不对,做姨娘的话,似乎不能用娶这个词,那是说……抬姨娘?”
她说着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一直挂着,只是那笑容里含着讽刺的意味,叫人无法忽视。
“嘉禾公主!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来羞辱臣女的吗?”乔玉宁这几日吃了药才有现在的状态,可内里还是十分虚弱,这会儿被嘉禾公主如此羞辱,身形便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
“啧啧啧……”嘉禾看着他的样子,啧然出声,眼睛里闪过几分厌恶,“时下那些读了几两墨在肚子里的年轻人就喜欢那所谓的行动似弱柳扶风的女子,看来二姑娘是深谙这一点,瞧瞧这架势,病西施也不过如此了。”
乔玉言也没有想到嘉禾公主今日过来竟然是专门来羞辱乔玉宁的,这实在不像是一个一国公主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乔玉宁的死活与她有什么干系?她自己得最了公主,自然得要她自己来承担后果。
最关键的是,她可没有同情乔玉宁的立场。
“臣女身体不好,若是公主没有什么事儿,请恕臣女无状,只得先行告退了。”
乔玉宁说完就要走,嘉禾却冷笑了一声道:“你说恕就要恕吗?若是这天下人对皇室都如同你这般对我无礼,那我们这皇室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乔玉宁咬了咬嘴唇终究是没有再往前走,而是折返回来,尽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难看。
“不知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嘉禾公主却又不说话了,只是偏着脑袋打量乔玉宁的脸,好一会儿才再一次开口,“本宫今日出来就是来吩咐你的,至于本宫要吩咐什么,你听着不就行了。”
说话的语气已然十分不客气,与方才已经十分不同。
乔玉宁面色一变,却不敢对嘉禾说什么不敬的话,只抿紧了唇,眼含倔强地盯着对方看。
嘉禾公主悠悠地坐在椅子上,竟忽然与乔玉言说起桌上的果子来,甚至还夸奖起乔府的厨子。
而乔玉宁就站在她面前,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纵然这几日,她在府里甚至来来往往梧桐苑的人跟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可到底她心里一直觉得自己仍旧是乔家的姑娘,眼前的事情过去之后,便一切的雨过天晴。
这会儿被嘉禾公主晾在这里,如同小孩子被罚站似的,还是在乔玉言的面前,这叫她难以忍受,简直如芒刺在背。
“今日实在不巧,我母亲动了胎气在养胎,祖母身体也不好,只得我来陪着公主坐坐,不知道公主口味如何,还要劳烦公主跟前的人与我的丫鬟交代一下。”
乔玉言脸上带着小,客气地与嘉禾公主寒暄。
所谓闻音知雅意,乔玉言说是在问她的口味,实际上就是催促她办正事儿的意思。
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