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支大力拿下子爵的卫队之后,第一时间扑向那艘灵器飞船。
“回来。”张至一伸手,将支大力拉了回来,“你干啥?”
支大力急了,“飞船啊。不能让它飞走了。”
张至笑嘻嘻地看着支大力,“它飞不走的。它的主人在这呢。你不知道······?哦,你确实不知道。”
“知道什么?”
“没什么。”
张至不解释了,怕伤害到支大力脆弱的自尊心。
灵器飞船这类灵器,必须跟其使用者(或者叫做主人)的念力锁定,才能使用。在场级别最高的,显然是那位子爵。那么,这艘飞船的控制权,自然就在子爵手上。子爵走不掉,飞船怎么可能走得掉。
张至道:“你去把飞船上人都领下来吧。嗯,按照我们此前确定的政策执行。也就是说,你们正式上任看守之职,复杂他们的改造。
但请注意了,不得无故虐待和凌辱罪民,别将自己遭受的痛苦,加诸到别人身上。”
打发走支大力等人,张至等人提起子爵和他的一干手下,走进总督府。
子爵胆颤心惊,“你,你们,到底是谁?”
张仁枚坐定,淡淡地说:“还是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子爵抖抖索索地说:“我叫阳半墨,王国子爵。这次是执行送罪民的任务来崇阳星的。我是皇族,你们不能伤我,不然必将引起国际纠纷甚至大战。”
“哟呵,还是皇族。正好。你能联系上阳笠昕吗?”
“阳阳阳,你居然敢直呼陛下姓名?你到底是谁?”
张仁枚,“你告诉阳笠昕,就说我姓张,来自猎户。”
“猎户?”阳半墨气势大涨,厉声怒喝道:“你一个猎户奴民,竟敢攻击皇族贵胄,谁给你的胆子。还不赶快滚过来跪下,本爵或者看在你尚有几分姿色的面子上,饶你一命。否则,······。”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将阳半墨打得转了一个圈。
阳半墨更气了,咆哮道:“大胆!本······。”
啪。又是一个耳光。
“你找死。”
啪。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
啪。
阳半墨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只要一张口,张仁枚就是一耳光。
从胆颤心惊,到怒不可遏,再到不可置信,最后是满脸的哀求,阳半墨的心态经历如此之多的转变,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
“奴民?”张仁枚厉叱,“这是谁的定论?”
“难道不是吗?”阳半墨说得很小声,又换来一耳光。
张仁枚恨声道:“将知道的关于猎户的信息,全都告诉我。”
阳半墨咿咿呀呀不敢说话,自然是在挨打。
“垃圾。”张仁枚鄙夷地说:“算了吧,问也白问,我自己来。”一挥手,大量幺米机器人涌入阳半墨体内,在阳半墨大脑里凝成意念波读心器。
张仁枚忘记了,意念波读心器,对超凡境之上的修者是不适用的。不过此时吓破了胆又被打怕了阳半墨,不敢有丝毫反抗,以致读心器在他身上竟是完全可用。
张仁枚噼里啪啦地提问,并不需要阳半墨回答,他听到问题后,脑中自然会想起相关内容。
不一会,张仁枚就彻底了解了阳半墨。这家伙是皇族没错,但跟嫡系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得到子爵的头衔,并非因为皇族身份,而是他的钻营之能,讨好上了阳子衿。
他对猎户的了解,多数来自于道听途说,少部分来自阳子衿。
让张仁枚极其不爽的是,恒阳主流社会,似乎真的将猎户人看作奴隶。去猎户征战的另一个代名词,谓之捕奴。
张仁枚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爷爷他们做得太过了。人家将你当奴仆,你还觉得自己是在忍辱负重为猎户,这是贱到没有底线了吗?
张仁枚对阳半墨道:“联系你姑奶奶吧。让她告诉阳笠昕,我张仁枚来了。如果想合作,就来华夏星面谈。”
阳半墨还晕乎着。张至等人急了,“张总,合适吗?万一他们派军来攻,······。”
张仁枚霸气侧漏,“他们敢!我说了,我跟他们是合作,而不是投靠。大不了一拍两散,我找其他巨头势力合作去。”
张至哭笑不得,这是讲理的时间和地点吗?人家拥有绝对压制性武力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