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法也不顶用。府上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死人。”
凌凤儿暗叹了一声。
云挽月更觉得奇怪,问道:“这些人病死前可有什么征兆?”
“痒!各个都说身上痒!”这一点凌凤儿倒是调查过。
痒?
云挽月想起那日从护国公府上回去,自己也觉得身上痒。
她当然不会真以为凌霁风有毒,那么可能是跟莺歌在一起的时候染上了什么。
云挽月曾听说过一种毒,人接触后身体会痒,若是没抓破就算了,若是抓破了,毒入血液,会很快攻占五脏六腑。
人很快就没了。
云挽月想到这儿,倒吸了口凉气,一手拉住凌凤儿,“老夫人晚上可愿跟我去一个地方?”
凌凤儿不解,但对云挽月还是很信任的,随点了点头。
入夜,两人悄悄到了一处小山坡上。
此地正对着莺歌的小院子,云挽月眯眼一看,莺歌独自抱着岩儿在廊下散步。
“看,只要他娘亲在这孩子就乖得很。”凌凤儿叹道。
云挽月却不以为然,避过身从丹炉里拿出了一副望远镜,“老夫人,我们先看看。”
彼时,廊下的莺歌眼珠子转了转,见着四下无人,悄悄给岩儿喂了些什么。
岩儿原本还有些哭腔,这会儿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了。
“王妃手上是什么?”凌凤儿好奇道。
云挽月把望远镜给了她,凌凤儿一看,正见到莺歌拿着东西喂岩儿。
且望远镜看得清晰,能看出她手中拿着一个什么药丸。
“这是?!”凌凤儿心叫不好,连忙着人去了院子里。
云挽月自然也赶紧跟上了。
一众人举着火把将莺歌的院子团团围住了。
莺歌吓得小脸苍白,无助地盯着凌凤儿,“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凤儿一把夺过莺歌手上的药瓶,“劳烦王妃检查一下。”
云挽月嗅了嗅,眉心一跳。
她想过岩儿中毒的无数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想到岩儿竟然是被自己亲娘给害了。
那瓷瓶里的药有麻醉的功效,能让人精神恹恹。
对于成年人,也许就是精神差些。
可对于岩儿一个还未满周岁的孩子,无疑会对他的神经系统产生影响。
“莺歌,岩儿是你的孩子啊!”云挽月不可思议,又对着凌凤儿解释道:“老夫人,这药会伤了小少爷的。”
“什么?”凌凤儿一个踉跄,咬牙道:“虎毒不食子呢!”
“夫人,我没有,我没有啊。”莺歌糯声求饶。
但凌凤儿把护国公的独苗苗看得极重,哪会容她解释,一脚踹开了她,“你有什么话跟老爷说去吧!”
“来人!给我把她捆了!”凌凤儿目光灼灼,咬着牙道。
莺歌眸光一闪,大约是看出凌凤儿不会饶恕她了。
她猛地推了一把凌凤儿,自己则飞身一跃,跳到了树枝上。
莺歌亭亭而立,眉心上那一朵白莲花幻化做黑莲,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这么快就结束了,一点儿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