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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着银子,心思又飘去了别的地方。
云辉的眼睛黏在银子上,赶紧道:“挽月说的也对!先建祠堂,以正云氏家风才是正事。”
“老大,我看咱们这次得用大理石和和田玉再建一座华丽点的祠堂,也算给祖宗赔罪了。”云耀接着道:“这玉石你出,费心费力的事,我来做就行。”
“我再去找几个高僧超度超度,不过,香火钱,老大你看……”云辉搓了搓手指。
两人一唱一和,分明就是来云府要钱的。
云挽月从这些亲戚最开始的谈话中,就已经知道他们并非真的要讨回什么公道,而是暗怀鬼胎。
毕竟,当年云府分家时,侯府已经没落了,他们没分到什么。
后来,云宗辉娶了姚若兰,云府才又恢复昔日荣光。
这些米虫也就一个个挖空心思,想从云宗辉这儿讨些好处。
云挽月说要重建祠堂,无非是将他们的注意力重新引到云宗辉身上。
至于他们能在云宗辉那黑多少钱,就不是云挽月关心的了。
云挽月坐在一边惬意地喝着茶。
众人围着云宗辉,叽叽喳喳,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云宗辉头疼不已,突然暴怒,一把将桌子掀了个底朝天。
“钱、钱、钱!矿都没了,还去哪弄钱?!”
云宗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在场的众人,“一个个不省心的东西,都给我闭嘴!”
大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就连云挽月也没想到,云宗辉这么快就把手上的矿产拱手送出去了?
云府可都靠着这个呢。
如今云宗辉丢了官职,手上又没了权利,云府岂不是又被打回原形了?
众人错愕,互相使了个眼色,却都不敢再发一言。
但是云楚然头铁,见云宗辉发脾气,连忙抓住时机,跪到了云宗辉脚下,“爹,就是云挽月!她烧了祠堂,才导致云府气运越来越差的!”
我靠!
拉不出屎怪地球没引力?
云挽月挤了挤眉心,这货还真是处处想着她呢。
这话正戳中了云宗辉的痛点。
云宗辉本不想在宗氏面前跟云挽月理论,但如今连矿产的事都说了,也就没什么可顾忌了。
云宗辉怒目瞪着云挽月,“烧祠堂的事,你能自证清白吗?”
云挽月嘴角抽了抽:“你听说过谁主张谁举证吗?云楚然告我,当然是她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啊。”
“……”云宗辉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云挽月说了个什么新鲜词。
云挽月撇了撇嘴,暗自吐槽:“也难怪你玩不转大理寺了。”
“你说什么?”云宗辉面带愠怒。
“没什么。”云挽月根本不惧他,直视着他怒火腾腾的眼睛,“我说我没烧祠堂,你若不信,去大理寺告我吧!”
云挽月觉得和这一屋子极品亲戚说不清楚,转身要走,却被孙立业那傻大个拦住了。
“这是家事,大伯如何不能处置了?”孙立业疼惜地看了眼云楚然,“楚然妹妹身份低,人又柔弱,怎么可能诬告你一个嫡女呢?一定是你的错!”
云挽月翻了个白眼:谁弱谁有理呗?
“走开!”云挽月不以为然,淡淡吐出两个字。
这下反而激怒了众人,齐齐把云挽月围在中间,“云挽月,你什么态度啊,在站的都是你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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