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当我真正有了疾患的时候,我还是愿意去看西医,我之所以做此选择并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中医,而是我不相信那些中医大夫,众所周知易经是中医的立医之本,一个好的大夫必须精通易经,随后才能明白医理,如果不明白这些就无法做到熟知药性,平衡五行。
如若不然,开出的方子便只能是肤浅而片面的。
抓着这些草药逐一斟酌,犹豫了半天有些烦了,跳下悬崖将草药一股脑儿的扔给了那只母兕鼠,自己挑着吃去吧。
见到母兕鼠已经能够进食,我的心情晴朗了许多,虽然我和金刚炮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是这只兕鼠的孝心令我大为感动,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过了很久金刚炮才掠了回来,背负着大量的树皮麻草,随后几日,二人一边搓结麻绳,一边下到崖底为母兕鼠喂食,而那只兕鼠也已经跟金刚炮混的熟络了,不但可以任他靠近,到了后期还允许他骑乘,而金刚炮在见识到兕鼠奔跑时的速度和横扫一切挡路之物的狂勇之后更是对其关爱有加。
“老于,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第四日傍晚,金刚炮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说。”我已然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这家伙身上的皮毛刀枪不入,跑起来比咱的风行诀慢不了多少,还这么忠诚,我想以后带着它。”金刚炮嘿嘿着说出了自己的企图。
“等你到了地仙之境再说,现在我们保护不了它。”我摇头说道。平心而论这只兕鼠我也很喜欢,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带它走,因为我们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哦,那成。”金刚炮惋惜的叹了口气,转而继续搓着绳子。
搓绳是个苦差事,因为要吊起近两千斤的重物,因此绳索要编织的十分粗壮才行,金刚炮这几天一直在干这个,从悬崖下方到悬崖顶部的直线距离接近两百丈,编织这么长的粗绳索有多大的劳动强度可想而知。
“不吃了。”金刚炮抓过兕鼠嘴里的松枝扔了出去,这几天我和金刚炮一直在编织绳索,兕鼠也发现了我们是为了救它的母亲,因而一直在为我们寻找食物,它给它母亲带回来的都是血食,给我和金刚炮带回来的都是松子,松子含油太多,吃的我和金刚炮腻的要死。
兕鼠不明所以,调头将那根松枝又衔了回来。
我无奈伸手将其接下放到了一旁,虽然盛情难却,却实在是难以下咽了。
等到第六天傍晚,终于将绳索结成,金刚炮将绳索浇湿增加韧性,然后将另外一端垂下了悬崖。
经过几天的休养,那只母兕鼠的伤势已经大有起色,而今已经能够勉强行走,对于我和金刚炮也没有那么重的敌意了。兕鼠这种野生动物体质比较粗壮,断骨处无需人为接合便可以自动复位,这一点跟猫狗有点类似,骨头断了一般瘸不了。
就在我准备跳下悬崖将母兕鼠击晕拔上来之际,猛然一个转头发现了东北八十里外出现了一道紫色灵气,紫色灵气的出现只持续了数秒钟便再度消失,即便如此我还是根据气息判断出了来人是紫阳观的齐御风。
“老牛,快捏隐气诀。”我惊愕之下急忙冲金刚炮喊道。虽然先前出现的气息是齐御风,但是来的肯定不止他自己一个人,其他人可能一直捏着隐气诀隐藏着自己的气息。
“咋啦?”金刚炮愕然问道。
“二师兄来了,肯定还有其他人,我们立刻离开这里。”我拉起金刚炮调头疾掠,八十里对于齐御风来说也只在几个起落之间。
“快躲起来,我们还会回来。”金刚炮百忙之中冲着兕鼠挥了挥手,后者急忙蹿进了不远处的丛林藏匿了下来。
“咋这么快就追来了?”金刚炮大感疑惑。
“紫阳观可能全体出动了,你看那里。”我疾掠的同时伸手指着东北六百里外,那里出现了大量追兵的气息,其中有一道气息我是熟识的,是老八温啸风。
“啊,怎么都来了?”金刚炮一望之下大惊失色。
“你认识那个报信的鸿鹄掠影,那个报信的也认识你的御气凌空,现在他们都知道咱用的是紫阳观的道法,紫阳观为咱背了黑锅了。”我眉头大皱,尽管我一直不想连累师门,但是还是在无意之中将紫阳观拉进了浑水。现在四教中人都知道偷走逆天神器的人使用的是紫阳观的法术,矛头肯定对准了紫阳观,而紫阳观自然会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才会全体出动。
“别说这些了,快说咋办吧。”金刚炮焦急的催促。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