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白九妤不明所以的走了过来。
我探手将其抱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白九妤并没有作势挣扎,在听到我的话后也没有太过羞涩,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黑暗的环境令她感觉到安全。
白九妤的回答在顷刻之间点燃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欲火,脑海里短暂的空白过后,右手灵气挥出,将平坦石台上的灰尘拂净,二人斜身而倒心有默契,宽衣解带行云流水,片刻之后衣裳褪尽,四臂相拥深情凝望。
时至此刻,我方才欺身向前亲吻伊人。
谁规定男女亲近应该先接吻再脱衣服,两人真心相爱所有的举动都是发自内心的,谁会在意传统的先后顺序,袒裎相待何须遮掩,真情流露何其自然。
谁规定接吻的时候该闭上眼睛,我就要睁开眼睛,我就要看着她的样子,我就是要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爱我的,我也是爱她的。
谁规定第一次必须在洞房里,情不自禁之时谁还有心思去顾忌那些狗屁规矩,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何处不是洞房,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何处不是天堂。
谁规定别人怎么干我就得跟着怎么干,我为什么要去学别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是截教中人,我要真的守规矩就入道教去了。
相拥相吻的时候我是清醒的,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迷醉迷乱,头脑的清醒令我可以更清晰的感受对方唇舌带给我的温润绵软,头脑的清醒令我能够更敏锐的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抚上伊人肌肤时的柔滑细腻。
没有刻意的讨好,没有虚假的逢迎,一切一切都是发生的那么自然流畅,水到渠成无须造作,真情流露不需遮掩,该分的自然会分,该进的肯定要进。
微弱的阻力激起了心中的柔情和爱意,这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疼惜她,即便我动作再慢再柔,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痛楚还是难以避免,白九妤的轻哼令我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她身材娇小初逢人事自然难以承受。
环腰紧抱没有推拒说明她为这一刻感觉到欢喜,甚至连那些许的疼痛都是她所期待的,爱在这一刻变的真实,爱在这一刻变的完整。
伊人的鼓励令我的胆子大了不少,即便如此还是不敢肆意妄为,进轻退柔百般体贴,但是如此一来便感觉左右为难,轻柔不足以表达爱之深切,骁勇又恐怕伊人难以承受,斟酌再三还是不舍得狂风吹弱草,暴雨袭青萍。
缓慢轻柔的等待了片刻,伊人始终难入佳境,本想草草收兵却又心有不甘。就在自己举旗不定时,白九妤在我耳边给予了轻声的鼓励,我闻言大感欢喜,于是便壮着胆子加大了幅度。
白九妤自然不知道外面的女人在床第之间是什么样子,没有了那些粗鄙的误导,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发自本心,包括声音也是如此,不压抑不克制,不张扬不夸张,真真切切,轻轻柔柔,九天天籁不过如此。
有开始就会有结束,当一切归于平静二人神魂与授相拥而卧。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欢喜和愉悦,但是我的欢喜不是源自于合好的成功,平心而论用一句两败俱伤来形容二人目前的情景是再恰当不过了,白九妤身材娇小菲门亦然,而我仅仅有过一次鱼水之举,自然算不上百炼成钢,因此到最后是疼痛难忍无可奈何才草率收兵的。
即便如此,我仍然大为欢喜,这种欢喜源自于内心的感受,爱是拥有,从这一刻起白九妤就是我于乘风的女人了,她是否是大禹的后代我不关心,她是不是九尾灵狐也不重要,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这一生她都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是属于她的,这种彼此拥有的感觉令我感觉真实而踏实。
除此之外怀中的女人还激起了我作为男人的保护本能和独占欲望,我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我要独自拥有她,不让任何人分享,如果有谁敢碰我怀中的女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在这一刻我再次想起了霸王项羽,项羽在乌江江畔以单戟连挑十几辆重逾千斤的铁甲冲车,靠的恐怕不单单是超强的臂力,真正令他如此骁勇的应该是他身后背负着的伊人头颅。女人的柔情可以唤醒男人的雄性,是激起男人拼搏奋斗的动力,换句话说没有了女人的柔情,男人们不会去拼搏不会去争取,从这一角度上说女人的柔情是促使社会发展的最大动力。
“乘风,你在想什么?”白九妤见我出神发愣,轻柔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