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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特意从城外吃了蜂蜜才回来的。”桃儿哼哼唧唧的说了一句。
白荷回头笑着打了她一下。
“绣儿呢?怎么没看见她。”白荷找着她。
“她去秦王府了。”
“啊?”白荷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她还敢去?”
“被发现了。”
“啧!那好吧。”白荷这才放下心来,“那这回我就不用躲着了。
我来的时候还遇到了启国使团呢,估摸着他们得后天就能到京城了。”
“那还挺快的。”到时候她估计还得进宫去赴宴。“快去休息吧。”
“是,那白荷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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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驰安过来了。
“回去了。”他坐在旁边的椅子里说着。
“这挺好的,不回。”
“你是丞相夫人,不住丞相府住这算什么回事?”
“丞相夫人怎么了?我是丞相夫人难道一辈子都走不出丞相府的那一方小宅子么?”她拿起剪刀修剪着桌子上的花。
“别忘了,我不是跟京城中的那些夫人一样,不是笼中鸟任你观赏的!”
话落,一朵花被剪了下去。
“明天启国使团到了,得去宫中赴宴。”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
“我来接你!”
“不必,我自己知道地方。”
“我们是夫妻,我这次还负责接待使团,若是被人看出我们不合……”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嘲一声,“哼!你可真是权势的好仆人!”
“无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嫌难听你别听啊!”
景驰安深呼吸一下,“你现在不懂我了!”
“不!”她反驳着,“我以前也不懂你。”
“无双,你能不能别在跟我闹了。”他现在很忙也很累。
“景驰安,你有些无理取闹了吧!”她笑了,“我什么时候闹了?我现在一天天都不在你跟前,我怎么就闹了?”
“你离家出走这不算闹?”他手指点着桌子厉声说着。
“离家出走?怎么?这块不是我的家?用我给你看我的房契么。”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讽刺。
景驰安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你变了!”他似乎有些失望。
“彼此彼此!”
两人之间又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最后,墨无双手里的花被剪的只剩一朵花在枝头。
“怎么剪的这么秃了!这朵花你不该剪的。”景驰安看着她修剪的花认真的给点评着。
似乎忘了刚才他俩还在闹矛盾。
“不懂就别瞎说。”她扒拉开他的手。
“我怎么不懂了,这就是不好看。”
“呵!这叫一枝独秀!你懂个屁。”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景驰安皱眉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好看,很想动手再给修剪一下。
“一朵花也没个伴啊?”他随后说着。
“花要什么伴?整个枝干只有它一朵,它才能活的更好。”
他不同意这话,但又无法反驳。
见她不想搭理他,他也就走了。
回了丞相府,他去了她住的院子里。什么都还在,但是人不愿意回来。
翠翠小声的跟柳姨娘说着景驰安去了连理院。
“夫人没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