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害怕。
她想不通的是,乔县令以前明明对自己不错,甚至还主动示好,为什么突然之间,态度就变了?
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态度大变的呢?
她只能想到陆侯爷。
当初县令对自己好,是因为陆家,现在对自己态度突然转变,肯定也是因为陆家。
可陆侯爷和县令说了什么呢?
难道他不想认回自己?
自己的态度已经对陆夫人言明。他若只是不想认回自己,用的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叶欣染想不通。
除非其中另有隐情。
脑子里的念头也就在一瞬间。
正在她思考的工夫,派出去查询玉镯的人也回到了衙门。
“回大人,属下已经查明,这个玉镯属于叶家小姐叶欣瑶?”
叶欣瑶的?
这下县令也懵了。
他只是想查叶欣染,怎么叶欣瑶的玉镯会出现张家这样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家里。
难道是……
“县令大人,卑职这边尸检的结果已经出来。”
仵作当着众人的面,将尸检的结果交给了县令。
叶欣染趁着这个时间偷偷的看了看萧淮安。
见到萧淮安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也稍稍放下心来。
张家的事,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不过对于张家母子的死因,叶欣染也不完全相信萧淮安所说。
虽然萧淮安说他们早就被那个杀手杀死。
但是叶欣染觉得,她在当天晚上听到了张婆子的声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不管人是谁杀的,反正不是萧淮安杀的。
她告诫自己。
县令将仵作的检查结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死者,男,20岁-30岁之间。
虽然已经被大火烧的焦糊,但是从他的经脉走向来看,应该是个习武之人。
这样的人,怎么也无法和当初因情杀人的说法联系起来。
难道是……
乔县令让人提了叶家的管家上来辨认镯子。
管家指着镯子哭道:“对,这个是我们家小姐最喜欢的镯子,她整日都戴在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叶欣瑶的镯子,怎么会出现在张大山家里。”
乔县令看着镯子自言自语。
萧淮安说道:“大人有没有想过,那个人突然出现在张家,也许是有别的目的呢?
我家与张家一墙之隔,我娘子也姓叶!”
经过萧淮安提醒,乔县令好像电光石火之间,想明白了什么。
对!这个人,就是杀害叶家一家三口的凶手!他到云边村,是为了杀叶欣染!
“可他既然能杀的了叶家三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死在张家母子的手下?”
萧淮安提醒道:“大人,我们乡下人虽然斤斤计较。又容易发生口舌,但是都生性纯良,我相信,这个人一定是伪装成了别的身份留在张家,想对我们伺机而动。
张家母子发现了他的目的,才会对他进行阻止。
虽然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是最终结果摆在眼前。
张大山和张氏保护了我们,我们愿意出一点钱给张宗,也算是尽了我们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