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也硬了,晟儿自己来,她如何能放在眼中。
还是老爷说话有力度,只要一句话,她马上得乖乖照办。”
叶大成瞅着最大的一间屋子就要往里面去,结果刚走两步,脚下又是一滑。
他以为自己又踩到了狗屎,口中大骂了一句晦气。
“这穷酸地方,脏死……”
死字刚说到一半,就见对面的屋顶上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朝着自己扣了下来。
“老爷,小心!”
随从眼疾手快,一把将闭了眼睛的叶员外推开,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一块木板。
他自己的脑袋却被结结实实的拍了一下。
随从立刻被拍的眼冒金星,
心中却还在庆幸:还好自己这次动作比较快,不然回去又要扣月钱了。
谁知心刚放到了一半,叶员外那边却大叫一声,一个水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扣在了员外的脑袋上。
“老爷,老爷!”
邹氏吓的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手忙脚乱去帮叶员外拔扣在头上的木桶,
还没等拔下来,扑通一声,又一桶水掉了下来,哗啦啦,将邹氏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啊……………………!”
尖锐的叫声在院中响起,惊的围栏中的几只鸡都扑棱着翅膀,从里面飞了出来。
随从和车夫都傻了眼。
最后还是车夫反应快,上去一手扶着老爷,一手拽着桶底的边缘,终于把木桶从老爷的头上拿了下来。
“咳咳咳,呕!”
叶大成俯身呕吐:“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老爷,这……这好像是粪水!”车夫小心翼翼的回答。
“快扔掉,扔掉!呕!”
叶大成和邹氏吐的更起劲了,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前面闹的不可开交,叶欣染锅里的獾子油也终于熬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油盛进坛子里,然后从墙边随手拎起一把锄头走到前面。
看见狼狈不堪的邹氏和叶大成,叶欣染面上露出了惊讶之色:“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喊我一声,怎么直接就闯进来了?
哎呀,我这院子里都是防小偷的机关陷阱,你们这样闯进来,很容易中招的。”
“叶欣染!”
邹氏气急败坏,强撑着已经吐的天昏地暗的身子,伸手就要来打她的脸。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就是故意的,你竟然这样对你的亲生父母,你枉为人子!”
叶欣染往旁边一个闪身,轻易的就躲过邹氏的袭击。
而邹氏用力过猛,前倾的身子根本停不下来,往前一步,一下子踩进坑里,脚下立刻传来尖锐的疼痛。
“啊……!”尖叫声再次响起。
叶欣染伸出两根手指,塞住自己的耳朵,却又看着叶大成嫣然一笑:“爹,你刚才听见了吗?娘喊我叫小娼妇呢?
我要是小娼妇,那你是什么?
你不是云通县人人敬仰的员外爷吗?
堂堂员外爷怎么会送自己的女儿去做娼妇呢?
爹,娘在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