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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你再思考会!”孔融面色和蔼。
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少年在诗词领域已经表现得惊世骇俗了,试想谁能半炷香内作出《破阵子》这样大气磅礴的词,反正自己是做不到,想必普天之下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第二首卡壳片刻,算不上事,难道他是饿啦?要不先喊他吃饭?不不不!不能打断,一打断就没有状态了,还是先等他想好最后几句再次吧!
看来只能说汉朝之前的事,上古三皇五帝已被神化也说不得,因此只能说夏商周秦。为了不让夫子觉得自己狂妄过度,潘胜决定说春秋战国的君王。
思索一番,慢慢说道:“惜战国七雄,略输文采;吴越君王,稍逊风骚。一代天骄,冒顿单于,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好!好!好!好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先过来吃饭吧!边吃边聊!”孔融朝着潘胜招手。
潘胜刚才吟着《破阵子》舞剑时,突然发现自己随心所欲使出剑法很是流畅,极其连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觉,运行气力很是轻松,内心也极度平静。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记忆中,自己跟着义父学习了六年多的剑法和枪法,可发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气呵成过。刚刚舞剑时,感觉摸到了点什么法门,但又不确定,这感觉很是奇怪。
握着筷子当剑比划了几下,又找不到之前的感觉了。
“文凡,你对当下局势怎么看?”
吃着吃着,孔融突然抛出这么一个话题。
“不怎么乐观!联军各诸侯各怀心思,即使真的从董贼手中救回陛下,我大汉的危机依然无法解除!恐怕——”
潘胜不敢也不想告诉孔融大汉没救,骨子里烂透了,天子也救不回来的,诸侯割据的时代要来临了。
“恐怕什么?速速道来!”孔融立刻放下筷子,严肃地盯着潘胜,十分急切。
“恐怕救回天子联军诸侯也难以安置,尾大不掉,毕竟像夫子这样不贪恋权力的人不多!”潘胜苦笑,道出根本问题,随即拍孔融一记马屁。
孔融微微点头,先是满脸沮丧,三秒后又满脸期盼地盯着潘胜:“可有什么办法挽救我大汉?”
显然他是想潘胜告诉他解决问题的办法。
“待赢回天子后,循序渐进改革,外儒内法,重视黎庶,处理好土地问题,或许可以拯救我大汉。”
“有点道理!外儒内法老夫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重视黎庶?这可是世家的天下!士族才是根本!”孔融脸色复杂,难以捉摸阴晴。
潘胜撇了眼孔融,右手摸着喉咙清清嗓子,中气十足地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孟夫子也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哈哈哈!不错,难得你还是个明白人,知道黎庶的力量,我大汉要是有一成官员能明白,也不至于糜烂成现在的样子!”孔融满意地点头笑道,但眼中还是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落寞。大汉的官员太腐朽了,官僚制度积重难返,他也曾在北海郡试图改革过,可很快就被世家大族联合打压无疾而终。
过了一会儿他敲着案几,又问:“小子,处理好土地问题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孔融不好糊弄啊!本准备用几句不痛不痒的空话敷衍一番,随曾想他居然想继续深究,看来也不是个读死书、死读书的夫子啊!
算啦!让我潘胜用21世纪历史书上的标准答案来回答他吧,堵住他的嘴,等咱吃饱了再接受第二阶段的考较,再这样问下去还怎么吃饭?这大冷天的,肉羹都凉啦!
回忆了下高中历史,潘胜一本正经:“就是防止土地兼并!不能让土地集中在少数人手中,黎庶没得地种就只能受地主剥削,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天下之乱多源于此!”
“有道理!好一句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反抗。”孔融拍掌赞同,面色渐好,话锋一转又问道:“可否通过均田和限田的措施防止兼并?”
“不能!天灾人祸会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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