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带着开枝和尚未痊愈的花榆,在另外一辆马车上。
鱼飞檐撇撇嘴道:“等车队停下来,我就去问。”
眼看鱼飞檐不说谎了,琴相濡才看向车窗外,开口询问道:“鱼世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事?什么事?”
琴相濡无奈的摇摇头,掀开车帘示意他看外面。
鱼飞檐看向车窗外,恰巧车窗外骑马的人也看向他。
这一看,鱼飞檐瞬间瞪大眼睛,惊呼道:“青鲤?”
青鲤脸色不怎么好看,却十分恭敬的回应:“世子爷!”
鱼飞檐扑向车窗,探出头去询问:“这些天你去哪了?怎么能一个人偷偷跑去玩啊?你也太没规矩了。”
青鲤心里堵得有些难受,所以回应也显得有些冷漠:“属下没有出去玩,属下中了玉城主的偷袭,被他关了起来。”
“偷袭?他为何要偷袭你?”
“我怎么知道?”青鲤冷声反问,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态度有些不合适,急忙改口:“世子爷恕罪,属下真的不知。不过玉城主并未苛待属下,只是将属下关着,直到刚刚跟你们一起被带到大堂。”
“刚刚?刚刚你就出现了?在大堂?”鱼飞檐眨眨眼,他没注意。
此话一出,简直犹如利刃穿心,让青鲤心里难受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