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根本不是我的骨肉!”雁寒山怒声反驳。
长信王没有开口,而是看向周围的人,冷声道:“都给本王滚出去!”
众人不敢有违,急忙一个个离去。
雁寒山想开口阻拦,可看到长信王手上的剑鞘,到底也没有张开口。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之后,长信王才开口道:“妹夫,本王叫你一声妹夫,便是把你当自家人。咱们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本王年幼失去父母,两个妹妹都是本王一手带大的,对她们二人多有骄纵。平日里或许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
“哼!”雁寒山冷哼一声,转身背对长信王,似乎对他的怀柔说辞,并不买账。
长信王也不介意继续道:“可明阳这性子,不是突然如此的,她是一直如此。在她未出阁的时候如此,在你跪在王府门口求娶的时候,她亦是如此。怎得你过去喜爱她,如今就不喜爱她了?难道……就因为那个叫做朱采菱的女子?”
提起朱采菱,雁寒山猛地回头看向长信王,惊声道:“这件事与她无关!红杏出墙的是明阳!”
明阳郡主听到这话,算是真伤了心了。
她泪如雨下的开口质问:“与她无关?若不是你与她珠胎暗结在前,你我夫妻关系,岂会濒临破裂在后?当着我大哥的面,你居然还要开口维护她?”
“什么珠胎暗结,我与她清清白白!我干不出你那种不要脸的勾当!”
“你……”明阳还要叱骂,却被长信王一个冷眼,瞪了回去。
长信王看向雁寒山,语气笃定的说道:“我相信妹夫是正人君子。”
什么?长信王相信雁寒山?
明阳郡主和雁寒山齐刷刷看向长信王,二人都面露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