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医生过来查房,像我这种“带着手铐的高级病人”自然是享受VIP单人病房的待遇了,因此查房的医生走进来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直接问护士说,“病人今天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吗?”
旁边的护士大姐一脸严谨的开始向他介绍起我今天做的各项检查的基本情况,虽然我不是什么医生,可听了半天也最终算是总结出一个结果来,那就是我现在除了脑子有点儿不正常之外,身体其他的情况都非常的良好。
看来他们还是认为我的脑袋在遭受到重击后产生了一些轻微的后遗症,想不起来遇袭之后的事情了。但是如果现在医生来问我的意见的话,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他,小爷我没有失忆好不好!!
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事情到底有多严重,直到一天后,我的一个老熟人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里……那个时候我正一脸无聊的想找个小护士逗闷子呢,结果却发现为啥我病房里的护士换来换去都是一些平均年龄超过40岁的大姐呢?
得,大姐就大姐吧,有人说话总比这么干待着强吧?于是我就趁护士大姐给我测血压的时候问她,“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护士大姐听了以后神情颇为古怪的看我了一眼,那神眼分明是在说,“你小子还想着要出院呢?”当然了,她嘴上并没有这么说,而是一脸刻板的说,“等你头上的伤好后再观察几天再说……”
谁知就在我正想再问问关于我是怎么进来的情况时,病房的门就无声无息的被人推开了。起初我一打眼儿就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家伙走了进来,我心里顿时就是一烦,心想小爷该说的也全说了,怎么就没完没了呢?
结果当我看清来人的脸时,先是一愣,没想到终于有熟人来看小爷了,于是我就脸上一喜,想要和对方打个招呼……谁知我刚想要开口,却见来人却对我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我顿时就把已经到嘴边儿的话,生生又咽了回去。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竟然会是袁牧野,只见他先是小声的对着护士大姐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刚才还对我板着一张脸的护士大姐竟然露出一丝笑意的离开了!?怎么的?这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呢?
这时袁牧野见护士推门出去后,就连忙来到我的病床前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听他这么问我顿时有种见到亲人的赶脚了,心里是一阵的感动啊!于是我就笑着对他说,“不疼了,估计明天应该就能拆线了。”说完我又晃了晃我那一直被拷在床上的右手,然后一脸苦逼的说,“他们为什么要一直拷着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上个厕所都要向外面的警察同志申请一下?!”
袁牧野听了就叹气的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没想到袁牧野竟然也会这么问我,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中的严重许多啊,于是我就一脸焦急的对他说道,“你别这么问我了,我被人敲昏之后的事情我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你还是赶紧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得了!!”
袁牧野听了以后,就脸色阴沉的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交给了我,让我自己看。我接过来打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份出警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