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微笑道：“我知道你二级客户的资格是怎么来的，当然就会知道大伊万，为什么我要从你这里问大伊万的下落，那是因为我认为只有你知道。”

高扬微笑道：“很遗憾，我不知道。”

墨菲拿起了笔录，叹声道：“我也很遗憾，我建议你换个思维方式。”

高扬冷声道：“你在威胁我。”

墨菲很认真的道：“是的。”

高扬看着墨菲，他很奇怪，因为他觉得墨菲真的没必要这样做。

墨菲耸了耸肩，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大伊万失踪了太久，清洁工内部现在有两种意见，一种是要继续维护大伊万的利益，另一种，则是大伊万已经失去了客户的资格。”

墨菲对高扬笑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道：“很遗憾，第二种看法占了上风，原因很复杂，但是美国人在清洁工这个组织占了重要地位是个关键因素，当大伊万成为美国的大敌后，我们觉得或许考虑让你代替大伊万的位置，只要你能配合我把大伊万……”

不给墨菲说完话的机会，高扬冷声道：“关我什么事？”

没有理会高扬的问题，墨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沉声道：“我想把在FBI的职务提升一下，找到大伊万是CIA的活儿，但FBI很乐意代劳，然后，我知道你的底细，我知道你刚从乌克兰回来，前不久在乌克兰那边的发生的事情绝对和你有关，你的撒旦成员在哪儿？是不是前不久阵亡或者受伤了？十三号都受伤了，你身边只有一个能动的人，但你能在基辅招来很多人帮你做事，你没有这个影响力，但是大伊万有！公羊，我们都是明白人，大伊万现在或许已经不在乌克兰，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大伊万在哪儿，对吗？”

安东尼奥，那个开锁专家泄露了太多，高扬原以为清洁工的嘴会很严，结果问题却就是出在了清洁工这里。

心里暗叹了一声，高扬随即摇头道：“你今晚打了太多哑谜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只是有些想太多了。”

高扬没有拿墨菲的清洁工的身份去威胁他，因为他觉得墨菲敢这么做，就一定有把握，至少是不怕泄露清洁工的秘密。

墨菲看着高扬盯了很久，然后他冷冷的道：“好吧，你不知道他在哪儿，如果大伊万不够小心那他现在已经死了，所以这真的很有可能，那么，我换个问题，配和我们把大伊万引出来。”

高扬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墨菲，墨菲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苦笑道：“抱歉，有些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简单一点，大伊万一定有和你联系的方式，就算是从前联系过的方式也可以，告诉我。”

墨菲没有掌握实质性的东西，这让高扬有些放心，但是墨菲既然一切都建立在推测和想象的基础上，那也说什么都没用了，所以高扬只是摇了摇头，他都懒得说话了。

墨菲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的底限，你知道大伊万在乌克兰的网络，告诉我他们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些。”

高扬不说话也不动，墨菲冷冷的道：“想想你那还在外面的女朋友，想想在美国和你有关系的那些人，想想你在美国的利益，向你保证，我这不仅仅是威胁，还会化为实际行动，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高扬呼了口气，然后冷冷的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如果你真的打算办蠢事，墨菲，向你保证，你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