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指挥纸人将迷药放进去,三个大汉一看没什么动静,又回来继续喝酒。
上官明月气喘吁吁的回道,我身边,“怎样,药放下去了嘛,刚才差点没弄死老娘。”
我让上官明月去在远处发出点动响,好方便我这边行动。
“明月,你药行不行呀。”
“师傅给的,我也不知道。”
靠,师傅居然连迷药都交给徒弟。
若不是见过他真本事,绝对当他是一个江湖骗子。
十来分钟过去了,那药效才发作,三人才慢慢倒在了下去。
又等了几分钟,确定没有动静了。
我们才敢冲出来,去给那三个女人解开枷锁。
明月的开锁技术了得,不用钥匙,瞬间那些锁也被打开了。
三个女人见到我们有些害怕,吓得全身哆嗦。
我不断安慰着她们,告诉她们是来救她们的,几个人才稍微镇定了下来。
“好了。”
上官明月话音落下,最后一道锁也打开了。
我们绝对带着三个女人先行离开,等着跟慕暄澈他们汇合之后再来一探究竟。
万万没想到呀。
当着我们带着三个女人准备走的时候,中间的那个女子甩来我们的走,冲到三人男人边上大叫。
“大哥,快醒醒呀,有人要跑了。”
我和上官明月瞬间傻眼,想带着剩下两个走,没想到她们两个吓得腿都软了根本走不动。
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自己先走。
可是,时间已经被耽误了,来不及了。
三个大汉被那个女人给弄醒了,朝着我们过来。
三人手上各拿着一只铁棍,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言惜,我们这是中了圈套嘛?”
“我看不像,那女人应该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曾经无意间看过一个关于女子被囚地窖,解救出来以后还回去找犯罪人不离不弃的新闻。
当时好奇,我便多做了很多了解。
结果知道了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看来这些人被囚的时间应该不断,我之所以不认为是圈套的原因,是因为那女的身上的疤痕不是作假的。
特别是脸色那一排烟头烫的痕迹,应该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脸来做把戏。
三个大汉朝着我们走过来,我和上官明月靠在一起。
两人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地上两个女人哭的让人心烦,那三个男人大喊了一声过来。
那两个女人便跪着爬了过去,如同一条被打的狗一样。
男人将管制抽打在女人的身上,地上的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听着惨叫声,男人抬头朝着我们笑,像是在示威。
“没想到今天生意送上门,我正愁着不知道去哪里找货源呢,你们就送上来了。来放下武器,陪几位爷好好耍耍,我们说不定能对你好点。”
带头的男人出来放了狠话,身后两个男子笑的渗人。
若是让我留下来在这里被折磨,还不如让我去死。
三个人慢慢移步过来了,因为实力悬殊,那几个男人根本不怕我们跑了。
就在男人快接近我们的时候,我和上官明月默契的各自从兜里掏出一把糯米,朝着男人的眼睛撒去。
“跑。”
两人牵着手,飞奔出去。
那三个男人体力异常,跑到半道上便被拖了回去。
我趁机将噬罗插入一个男人的手臂上,他吃痛了一下,放开了我。
当我扑过去就明月的时候,又被另一个男人拉了回来,噬罗还在那男人的手臂上。
失去了武器,我们两个基本等于废了。
三个男人冷笑的看着我们,那个被我通了一刀的男人将噬罗从手上拔出来。
随后,他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光,拿着噬罗就要朝着我肚子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