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跟他想的一样,很好吃,明明这些菜以前他都吃过,但他却不知道还能做的这么好吃。
小姑娘真的很会做菜,自己平日里吃饭只要做熟就行,从来没讲究过味道。
这吃过小姑娘做的饭之后,他感觉自己从前吃的都是猪食。
这样会不会被小姑娘嫌弃?要不自己也练练做菜?
陆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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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陆鸣一边想一边吃,动筷子的频率越来越快。
知青们也下工回来了,白悦宁直奔后院。
“妍妍,是不是可以吃饭了?我都闻到香味了。”
“就你鼻子灵,饭菜都做好了,赶紧洗手端过去吃吧。”沈希妍把用盆扣上的饭菜拿出来,又拿来两个碗盛饭。
“哇,汤好香,炸虾也好香,我都没吃过这种,我去洗手,等下我来端菜。”
白悦宁舀了水放洗手盆里,仔细的洗干净手,然后跟沈希妍一起把饭菜端到了饭桌上。
其他人也都闻到香味了,但不知道是什么,也都是要脸的人,没好意思去后院看。
沈希妍她们一把饭菜端上桌,其他人的视线便看了过来。
是鱼,还有虾,还配着大米饭吃,沈知青和白知青可真有钱啊,经常吃好的,大家一边心里感叹,一边用眼神望着鱼虾咽口水。
沈希妍和白悦宁早就注意到大家的眼神了,她们都习惯了,只要不来招惹她们,随便看也不会掉一块儿肉。
沈希妍二人自顾自的吃着,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想法,她们又没偷没抢吃自己的怎么了。
冯月月这段时间天天在猪棚挑猪粪,虽然她也没干多少,都是那个乡下汉帮的忙,但她还是心里不平衡,凭什么沈希妍白悦宁她们能吃的这么好,自己却只能吃杂粮窝窝头,自己这样都是沈希妍害的她怎么配吃鱼吃米饭,那个乡下男人也是个没用的,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却只能给自己送鸡蛋,连块肉都没有。
冯月月越想越不平衡,她忍不住了。
“有的人可真的是金贵呢,天天两工分还好意思吃米饭吃肉,而且有的人之前还戴着手表,一副资本主义小姐做派。”
她这话就说得很恶毒了,无形中给沈希妍和白悦宁套了个资本家的帽子。
白悦宁听到这话,一下子就火了,戴手表的不就是说她吗。
“冯月月,我的手表是我爸妈买的,我爸爸是百货商场的经理,我妈妈是百货商场的售货员,我爸妈给我买的手表我凭什么不能戴,你这是污蔑。”
这个时代唯成分论,出身决定一切,一旦被扣上资本家的帽子,一家人就完了,白悦宁这样反驳显然是没用的。
“啪”的一声,沈希妍重重的放下了筷子,看着冯月月:“悦宁的爸妈都是工人阶级,你说他家是资本家,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工人都是资本家?”
听到沈希妍的话,知青们都抬起了头,眼神不乐意的看着冯月月,大家都是乡下的知青,城里人谁家还没个工人阶级的亲人啊。
看到大家谴责自己的眼神,冯月月一时间也有些慌了,她爸也是个工人呢,这不是还连累了自己吗?
沈希妍看她有些着急的样子,对她挑了挑眉,冯月月看到她这样,一下子火大了,也顾不上大家都眼神了,她气急了的说:“咱们知青下乡难道不是为了建设农村的吗?应该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大家都过得艰苦,怎么就你们两个天天两工分,还吃的又是鱼又是虾,这不是资本家是什么?”
沈希妍站了起来,眼神盯着她:“鱼和虾是我自己在河里捞的,还不能吃了吗?有的人还能山上打到野鸡野兔,难道回家炖了吃也是资本家做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大队的资本家还不少呢,咱们是来建设农村的没错,我也没闲着啊,天天也都去上工了,只是不能干而已,你自己不也是一样不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