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
“好好干!”
相较于稳坐长安城高官享受大唐凝聚在长安城的气运,远赴西锤之地并不是一件坏事。
收编藩国,镇压异国,配合朝廷兵马征伐。
在西州,裴守约能做的事情非常多。
这些事情不仅仅对李鸿儒会产生裨益,对裴守约同样会产生裨益。
若是他们能穿插上位拥有八杆赤鸟玄色阵旗,就能用来争夺臣服或击溃国度的气运。
李鸿儒一切的铺垫所求极为简单,只是求得气运,踏出自己当前尴尬的漩涡。
随着浪的层次越来越高,李鸿儒发觉自己开始浪不动了。
这是任何一个疏忽,他就可能面临出局。
他不可能一直相逢贵人。
这是他强大的交际圈在起作用,但众多人的人情是需要尝还的。
譬如他承受了二郎真君的好处,等到二郎真君有所求,必然需要回应。
但凡事情来回穿插,李鸿儒涉险的可能不会低。
“不要怕手中没有兵马,若是有需求,我们还是能想想办法的!”
裴守约拿到手的只有一张公文。
虽然有长孙无忌、褚遂良在朝廷规则做了调整,但职位并没有直领兵权。
新皇的印章也没什么大用。
对边疆那些手握重权的将军而言,没有几斤几两的真本事,休想在这些人手中抠到真正让人放心行使的权利。
对众人而言的权,对底下的人来说就是命。
没有人愿意将命悬在一个朝廷文职人的手中。
裴守约需要沉下心,也需要耕耘。
但裴守约并非没有外力。
涉及朝廷调动,也涉及裴守约可能的借力之处。
在吐浑国,至今还游荡着西梁女国的精锐女子团体。
这是一方有需求,而另外一方又能开口子,能形成较为完美的搭配。
但凡李鸿儒等人穿插一番,裴守约能多出数万可以动用的娘子军。
李鸿儒拍怕裴守约的肩膀,又拍了拍裴旻的肩膀。
在他的另一边,还有裴聂、祝青桐等人的送行。
“走了走了,不就是去边疆砍死一堆不听话的,哪有那么麻烦!”
相较于裴守约心中带着的思索,裴旻一脸开心,只觉大展拳脚的机会来临了。
习得万般本事,他自然要用出去。
何况这对他磨练剑术有极强的作用。
刚初入武魄七品的他而言,一切都要从实战中磨练,才能将自己的剑磨锋锐。
杀到七品无敌手,杀到他越阶击杀八品。
这就是裴旻磨剑的标准。
甚至于他修为会慢慢靠向八品。
他往昔想跟着李鸿儒四处跑,看一看那天地的广阔,但在屡屡的见识下,裴旻很清楚自己的水准。
这是水准够了,李鸿儒就会用到他。
若是水准不足,就算他强行追随在李鸿儒身边,那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他连声催促裴守约,这让裴守约拍了拍马屁股,随即有了纵马的奔行。
“你也真舍得将这孩子丢出去!”
见到两骑远去,裴聂不由吐声。
“守约在长安城不是挺好的,朝廷高人成群,他能学的地方很多,以后必然踏入朝廷顶级高官层次”裴聂道。
“你管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
李鸿儒诧异回声。
“这孩子的实力可比你还强了啊!”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裴聂悻悻回了一句,只觉李鸿儒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作为父亲,裴聂最近数天很好体会了一把被自己儿子管教的滋味。
清楚裴守约和裴旻的本事不相上下,他微微有些愕然。
但想想李鸿儒调教的能耐,他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