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郑甜几个也太爽了。任队长这是带着他们练级啊!”
“草,我怎么就没这好命。”
“想什么呢,看看别人陈菡语的身材颜值,你有吗?”
“唉,倒也是。”
另一人:“我有!”
“你是男的!你也没脸!你只是瘦!”
……
不知不觉,一整天过去。
今天对郑甜和陈菡语来说,绝对是个神奇的日子。
从未想过狩猎竟也能过得像约会一般。
哪怕明知道这是一场戏,却也有点不愿醒来。
……
傍晚七点,办公室里的杨炳忠随意扫了下眼线汇总提交上来的视频资料,淡淡笑了笑,只说了两个字,“继续。”
他又打开任重的职业队账户,晃眼瞟了眼队伍的收益分配。
今儿一天,任重等人共计狩猎到价值3000点左右的收获。
任重自己一分没留,给郑甜与陈菡语一人分了1000点,另外四人则是一人250点。
有趣。
……
傍晚七点半,夜长眠酒吧包间。
任重在包间里前后接见了近三十余个小老板亦或是店铺的负责人,轻描淡写接下了林望队伍各自在镇中持有的多项产业股份。
由于这次时间提前了,又是他亲自斩杀的林望和贝立辉,且他又成了杨炳忠的亲信,前来投诚上缴股份的人更多,资产规模更庞大。
拉通算下来,这些产业每天能给他带来约莫4000点左右的收入,比上次的1000点多出三倍。
……
大约在八点左右,任重又去了军火商城。
十分钟后,他偷偷摸摸开着一辆奔雷车离开了商城,消失在黑暗中。
眼尖的人发现,鞠清濛坐在副驾驶上。
八点五十分,奔雷车返回白墙外。
鞠清濛跳下车,脚步虚浮地步行回家。
任重则独自在白墙大门外耽搁了一阵子。
他脸上还带着几个红印,一直揉搓,直到揉得满脸通红,没什么色差了才作罢。
杨炳忠手里的“货”越来越多了。
杨炳忠并不知道,此时又正有一辆武装押运车刚刚离开星火镇外,直奔邻县充义县城。
刚才王胖子拖走了林望装甲上的部分拆机零件。
最终的售出价比当初胖子与任重估算的稍高一些,达到了303万。
任重兜里的资产又一次达到了447万这个丧心病狂的数值。
在他揉搓面颊时,其实他一直在心里重新推算今晚的股市操作。
任重打算在今晚就全部入市。
但这依然不是任股神的巅峰操作,真正的巅峰,只存在于公民的世界里。
夜里九点零五分,任重将奔雷车驶进了一栋紧邻着镇府高塔的别墅。
五分钟后,鬼哭狼嚎开始了。
哪怕别墅的隔音效果绝佳,也依然抵挡不了马潇凌狂野奔放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凄厉哀嚎”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十点一刻才算消停。
……
“完事儿”后,马潇凌百无聊赖缩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润喉糖,抱怨着:“这比我想得还辛苦啊。任老师,你瞧瞧我为你牺牲多大。”
任重很是无语,“我说了让你用合成声线,你非不听,怪我咯。”
“你懂什么。合成音再像,那也少了几分神韵。”
任重:“你好像很有研究?”
“当然!我这两天没少学资料!但我觉得不公平,明天你也得叫。”
任重直摇头,“那不可能!我演技没你好,我叫得太刻意了。”
马潇凌扬了扬自己的拳头,“也不一定。”
“什么意思?”
“如果你痛的话,会叫出真情实感吧?反正到时候我也要揍你,不如先练练手适应一下?”
任重老脸一黑。
他突然觉得是不是上条时间线里的马潇凌没真个揍上他,心里有怨气,这是穿越时空来一雪前耻了着!
马潇凌又伸个懒腰,“算啦,不勉强你啦。之前对练的时候你给我揍那么惨都没叫过一声,我知道你不行。看我发挥呗。十点半了,今晚你在这住下不?”
任重摇头,“就不了,麻烦你给我安排一套守夜人的制服。我等会出去有点事。”
“那也不在虚拟实境训练了?”
“嗯,今晚不练。”
“那正好,我可算是能好好炒……哦不,打国战啦!”
……
凌晨十二点一刻,贫民窟南城区7号巷。
双月高悬,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歪歪扭扭,陈旧破烂的144号房的门外,一身守夜人制服的任重站在门口,深吸口气,把手掌轻轻探向古旧老式的机械门锁。
这里是狡兔三窟的司马婉的老巢。
任重手指轻轻发力,门开了。
这机械门锁早坏了。
任重步入门内,头顶的探照灯打开。
房间里满地狼藉,空空如也,满地积灰。
穿过正厅进入里屋,也是一样。
很显然,这间没人住,房顶到处是破洞的漏风房子早已被窃贼光顾过无数次。
任重从背包里摸出价值数万点的四级外骨骼拆机零件,金属精微扫描仪,嵌入电池,启动,然后沿着客厅地板搜索。
五分钟后,他又换上热熔切割仪,在厚约八寸的水泥地板上开了个方形洞口。
他看到了一个结构精密的加密锁,换上副二级拆解师手套,缓缓把手往前伸去。
随着他手掌靠近,手套上开始有规律地放射出微亮的能量束。
一分钟后,加密锁咔哒一声,打开了。
解锁成功。
任重长舒口气。
里屋传来轻微的咔嚓声响,想来是地下室的入口出现了。
那里还有一把更复杂的锁,也难不住他。
昨晚,受他的吩咐,郑甜等人连夜收拾值钱的细软,将一部分东西搬进了林望的庄园,并在林望的庄园内各自入住。
任重叫住进司马婉房间的陈菡语好好检查了一番司马婉的遗物。
在上一条时间线里,任重已经收缴过一次司马婉的遗物,里面既有陈菡语父母的笔记,同时也有一本她自己用加密词组记录的笔记本。
说来也是可笑,司马婉掌握的加密词组,正是当年陈菡语的母亲教给她的自创词组列表法。
这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加密手段,只是一个密码数列。
只要按照数列,再进行一些基础的换算,然后推出新的数字,再根据这些数字词组在新源词典上翻找,就能找到对应的文字。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司马婉用的竟还是这套。
想来她是觉得反正陈菡语的父母已死,陈菡语个小女孩哪怕只是失踪,但以这镇子的环境,多半也活不成,认为这套加密词组成了自己的独门绝学,所以用得放心大胆。
谁曾想陈菡语又带着父母血仇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当时陈菡语翻译了笔记本里的内容,是两个拆解师独有加密锁的十分复杂的安全解锁方案。
其中一个解锁步骤有多达六十余个环节,错了任何一个环节都会判定解锁失败。
另一个的环节更是多达一百二十余个。
可惜那时候任重并不知道144号房的存在,哪怕知道这东西背后有货,但最终只能不了了之,没有深挖。
倒是没想到,跨越了两条时间线的细节情报竟在这里衔接上了。
至于为何司马婉要将这么重要的情报写成纸质文档,而不是存进腕表里,应该是杨炳忠也掌握了她的腕表。
她怕自己这保命手段给杨炳忠一波带走,不如写成纸质文档存放下来,反正也没人知道锁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