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道:“好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愿了。娲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感情这事儿,急是急不来的,爸爸能做的,就是给你创造更多和列拿在一起的机会,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又有日久情深一说,我们解放新大陆和其他大陆的怪兽,需要化很长的时间,在这样漫长的时间内,列拿和你朝夕相处,如果你们两人真有缘分,一定能开出爱情之花。”
娲儿向白小飞点头道:“谢谢白小飞爸爸成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白小飞和神采奕奕的娲儿从仓库里出来时,老族长和新生连声感叹——白小飞不愧是东方的贤者啊,举族巫医没能治好娲儿的病,他一个人短时间内就治好了。
列拿哈哈笑着迎上去:“娲儿,你的病好了?爸爸的真气功夫天下一流,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对了,我这里带着些奶油糖,你想不想吃?”
娲儿轻笑着摇了摇头:“列拿,我又不是小孩子,这奶油糖,还是留给族里的小孩子吃吧。对了,白小飞叔叔让我带领羽蛇怪一族参加对西方强盗的战争,我对怎么排兵布阵不怎么熟悉,你能帮帮我吗?”
列拿有些发呆,怎么馋嘴的娲儿,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通情达理,温柔亲近了?
这时,白小飞在旁边道:“列拿,你随娲儿一起去吧,等会儿的大战,你需要协调羽蛇怪一族和我们华夏的战士一起行动。对了,护好你头上的花冠,你这孩子,怎么把娲儿送你的东西乱放呢。”
——白小飞在刚才与娲儿的私语中已经知道,这花冠在羽蛇怪一族中可有特别的意义,成年的女羽蛇怪把花冠交给别的男羽蛇怪,就意味着向对方求婚,而对方接受的话,这婚事就成了。
娲儿还是小羽蛇怪时,她拿着花冠乱送根本没有人在意,最多只是友谊的象征,因为羽蛇怪成熟期很漫长,要等数十年后,娲儿才会成人,可是谁能想到,在列拿帮助下,娲儿一眨眼就成人了,所以她的花冠就有了特殊的意义。
白小飞暗地里笑得肚子痛,列拿用几粒奶油糖,就骗来了娲儿的花冠,又误打误撞戴在了自己头上,难道说,这姻缘真是天注定?列拿怎么会想到,自己远跨酸海而来,第一件事不是打怪或解放怪兽,而是找了个女朋友?嗯,这样也好,说明两个孩子的确有缘分,接下来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列拿莫名其妙被白小飞一顿训斥,不明所以,摸了摸头上的花冠,正准备收起来,娲儿已经大大方方拉住了他的手:“走吧,列拿,我们去准备战事去。”
列拿迟疑道:“可这花冠——”
娲儿笑道:“花冠原本就是用来戴的——你喜欢这花冠吗?我再编几个给你。”
列拿苦起脸:“别,戴着花冠有点娘娘腔,也就这花冠是你送的,换了别人送我的花冠,我早就扔了。”
娲儿一下子紧张起来:“别人给的花冠——列拿,你绝对不能戴别人给你的花冠!无论是谁给你,都不可以!”
列拿一怔:“为什么?不就是个野花做的花冠吗?难道说,这花冠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娲儿大力摇头:“没有,花冠只是我们小羽蛇怪的玩具,哪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什么啊,不是你自己说戴着花冠娘娘腔嘛,所以我才不让你戴的,对了,什么是娘娘腔?”
列拿一时被娲儿绕昏了,“娘娘腔,那是地球上形容像女人一样的男人的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两个孩子一起离去,新生还有些迷糊:“娲儿的病真的好了,看她多精神。”
倒是老族长,活了一大把年纪,人老成精,看着列拿和娲儿牵着的手,明白了什么,他笑呵呵地对白小飞道:“白小飞贤者,娲儿以后就托你照顾了。”
白小飞正色道:“放心,老族长,娲儿是个好孩子,她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的,而我,会一直保护着她。”
娲儿“病愈出马”立刻大振羽蛇怪一族的士气,他们坚信,这又是神的意志,说明此次大战一定会胜利,于是不需要白小飞激励,哇哇叫着整队出发,全族老小一个不落,连老族长在内,都参加了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