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纽约,所以威尔逊先生你今晚不用赶豪华商务舱的航班,也不用委屈自己住四星级的标间。你可以安安稳稳睡在自己家的床上,做一整晚好梦。”路克慢条斯理地说道。
顿了顿,他才继续道:“另外提醒你一句,如果威尔逊先生你不努力一点,或许就要拿最低的五百美刀信息费了。”
韦德的脸一下耷拉下来,心中对没敲到大凯子的结果感到遗憾:“那真是太遗憾……啊,我是说太好了。”
“你定好时间地点,再发给我。最好是在今晚七点前,纽约市区内,我没打算坐飞机回洛杉矶再和你见面。”路克呵呵:“钱,进了口袋才是属于你的,对吧?威尔逊先生。”
韦德:“……OK。”
然后路克就挂断了电话。
赛琳娜才开始吐槽:“这家伙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从小到大没被人打死,难道是因为他周围生活的都是听力残疾人士吗?”
“人中至贱,当然不是一天炼成的。”路克悠悠然地道:“花了二三十年,成功晋升超级贱人,也算天赋异禀了。”
赛琳娜哈哈笑出声:“我想知道,他小时候的同学有多少想打死他的。嗯,老师也可以算上。”
路克:“说不定人家早就被开除了呢。”
韦德的短消息很快回了过来:修女玛格丽特的坏小孩之家(Sister Margaret's School for Wayward Children)酒吧,晚上七点。
赛琳娜看着短信上这一长串的酒吧名,以及里面的那个school,嘴角有点抽搐:“这不会真是韦德读过的学校名吧?他就不怕自己被上帝诅咒么!”
路克不以为意:“你要相信,贱人是不害怕被人诅咒的,因为诅咒他们的人太多了。”
……
下午六点半,路克两人开着老配车出门。
不过如今的老配车已换成了灰黑色,看着更不起眼,车牌也切换成了一个真实的假车牌。
路克两人依然一身嘻哈少年少女的打扮,同样鸭舌帽加大墨镜带大口罩。
找到了位于哈莱姆区的那家名字老长,还充满了恶趣味的破酒吧,两人就走了进去。
踏进大门,一种熟悉感就油然而生。
这里和洛杉矶遇见韦德时的那家酒吧有着相似的烂俗格调,及同样低劣的档次。
陈旧破烂的酒吧里,酒精、香烟味、汗液、呕吐物这些东西的味道弥漫其中,顾客个个满脸横肉,都是一副早该被送上电椅的模样。
两人走到吧台前,各自要了一瓶可乐。
对此,酒吧那个长发龅牙带黑框眼镜的酒保也没露出异样的神情,只不过一瓶可乐二十美刀的收费标准,充分展示了这里的黑店本质。
这或许是因为路克两人的打扮并不像这里的其他人。
路克把两张二十面额的美刀塞进吧台的玻璃缸里,开口问道:“韦德来了么?”
酒保瞥了他一眼:“哪个韦德?”
路克沉吟两秒钟:“最贱最不要脸的那个。”
酒保:“他好些天都没来过了,据说是迷上了一个屁股跟河马一样大的非洲黑婆娘,四百磅重的那种。”
路克、赛琳娜:……你这嘴,该不会和韦德那张嘴有血缘关系吧。
这时一个人坐到了吧台前:“你再传播我的老婆的假消息,信不信我打爆你这里的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