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朱由校知道了孔胤植的心思一定会给他鼓掌的。
好一个不论阵营只论才学啊,当初你们把忽必烈称为儒家大宗师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朕就不同了,朕只认阵营不认才学啊,来来,看朕的机关枪懂不懂什么叫才学。
“儒学宗师……”孙定安有些玩味的点了点头。
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得到世人的承认,成为一个大儒,从此在文名上留下他的一笔。
但是现在这个儒学宗师的名号距离他这么的近,他却不想要了,因为这个儒学宗师是那么的肮脏,简直就是对他的讽刺,极大的讽刺!
“敢问衍圣公可有什么我等能办的事情?”孙定安低声的问道。
他们能让自己得了这个衍圣公,自然不会什么好处都不要的,不然还能白给你不成?
“哎呀,这可就不好说了,只是我孔家供奉先圣一直以来是勤勤恳恳不敢有一丝丝的耽误,每年的这个耗费实在是令孔家苦不堪言,我家大少爷都已经一年未有做过新衣裳了。”管家摇摇头可惜不已地说道。
“听闻兖州周边多良田,祭奠圣人之事万万不敢怠慢,以在下看,现如今孔府的田地确实有些单薄了,不若把兖州之地也划归曲阜也能资助一二。”孙定安笑道。
“如此甚好,甚好啊。”管家呵呵一笑,现在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顿时露出了爽快的笑容。
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谈话只要没外人,说话都是比较直截了当的,谁还不知道谁啊,谁还要脸是怎么着,拐弯墨迹的话是说给下面的人听得,没外人还那么费工夫做什么,直接摆出自己的条件不就好了,又不是不了解你是什么人。
于是一番寒暄之后,管家带着一箱子金叶子满意的乘着马车回去了。
这一箱子金叶子是给管家传信的报酬,价值起码也得好几千两白银,你说管家还能不高兴。
“就这么给他们了?”百余里有些不岔地说道。
这个管家态度那么嚣张,百余里恨不得上去一脚揣在他的大脸盘子上,再用那半月没有洗的脚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蹂踏一番。
“那你想如何。”孙定安笑了笑。
“我想如何,当然是想宰了他把他的头送给那孔胤植当礼物了!”百余里恶狠狠地说道。
“呵!”孙定安双手背在后面冷笑了一下,只见他直接掏出了一支戒尺,朝着百余里的脑袋就是一下。
“不学无术!你给孔胤植送一个脑袋,他能不跑!愚蠢!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愚蠢的女婿!”
“快!十遍论语!你输了十遍!”
孙定安一边用戒尺敲着百余里的脑袋,一边用着那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
“十遍论语,您是想写死我啊,再说您不是说赌是穿肠毒药,万万不可触碰,还说触碰就要打死我的吗,您怎么说话不算话啊。”百余里一边胳膊肘当着戒尺一边苦着脸地回道。
“哈哈哈哈!”孙定安抚了一下胡须,二拇指食指并在一起指尖状,摆出了一个仙人指路剑招起手式指向百余里。
“为父说什么是赌什么就是赌,尔敢不听小心老夫手中戒尺不答应!”孙定安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戒尺。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打百余里的时候他就很开心,一种莫名的开心,以至于他每天都想着法子的开心那么几下。
“那不抄论语行不行,论语太多了啊,要不抄三字经吧,三字经的学问太多了小婿尚未悟透。”百余里一脸讨好的样子。
“嗯论语确实不合适了。”孙定安收起了戒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