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无诀听完他说的，看着他没说话。

“帝……父皇。”凤灼原本是要喊帝上的，但才喊出一个字，想到自己已和阿灵成了婚，便改口了，道：“父皇，我有一个疑惑。”

“不必说出来。”

“我想说。”凤灼不怕溟无诀，只想解惑，道：“自从阿灵回到天都，父皇所做之事都让人觉得你不喜欢阿灵，为何会因为我和阿灵成了婚而生我的气？”

“本帝再怎么不喜欢她，也改变不了她是本帝女儿的事实。”溟无诀看着凤灼，面无表情道：“你取走本帝唯一的女儿，本帝还不能有点情绪？”

“自然能。”凤灼目光沉沉的看着溟无诀：“但父皇不是轻易生出情绪之人，父皇这么做，会让我觉得你其实非常在乎阿灵。”

“在乎到……对她所有的坏都是假象，是用来保护她的假象。”说出这句话时，凤灼的视线不曾从溟无诀脸上移开。

如此一来，只要溟无诀神色有丝毫变化，凤灼都能捕捉到。

但溟无诀并未因为那话而变神情。

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凤灼，你在天都居住了许久，本帝以为你即便不算完全了解本帝，也有那么些了解，但现在看来，是本帝想错了。”

“本帝若想保护谁，根本无需用假象来掩盖。”

“你会知道本帝对她的坏到底是不是假象。”

听到最后一句话，凤灼皱了下眉，正准备说些什么，溟无诀的声音快一步响起：“凤璃派了人去极暗之地，你虽然让灭世在极暗之地外设下结界阻拦那些人离开，但本帝告诉你，无用。”

“极暗之地的封印布下后，你父皇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极暗之地巡逻一次，顺便加强封印，而自从你父皇失踪，便再没人去那个地方巡逻过，也没人加固封印，到了如今，封印早已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