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庆忌怜惜地抚开她白净的额头上汗湿的秀发,柔声道:“你快活吗?”
南子微微喘息着,玲珑浮凸、曲线优美的身子仍与他合丝密缝在楔合在一起。她又把庆忌的身子抱紧了些,柔声道:“看到你快活,我心里就不知道有多快活了呢。”
“那还不够,我说的是这里。”庆忌的身子又挺动了一下,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股间的感觉,即便在激情过后仍有一种柔软密实温热湿滑的销魂感觉。
随着他的挺动,敏感的已不堪折磨的南子“呀”地一声娇呼,一双柔腻的大腿缩了一下,她更形羞涩,轻轻捶了庆忌一拳,将脸埋进他汗津津的怀里,昵声道:“快活……”
庆忌可不是初哥儿,明明感觉到她的反应不似自己所要求的欲仙欲死。在他看来,最大的满足绝不止是自己身体的满足,还有让对方得到满足的心理满足,他贪心地继续追问,南子终于禁不住他的缠磨,娇喘吁吁地偎在他怀里低声呢喃:“人家……人家不是不快活,只是……只是大王的神勇,让人家有些吃不消。要是轻一些、慢一些,就……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了,便在庆忌结实有力的胸肌上狠狠地啄吻了一口,把滚烫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
“哦……”庆忌恍然,失笑道:“这不是正在磨合期嘛,以后会好的。”
南子也不懂什么叫磨合期,只是羞涩地点头应承。
庆忌翻身躺到她的身侧,拉过一床薄衾掩住两人的身子,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臀股,一边轻轻爱抚着她的身子,一边说道:“费无忌的使者今晚刚刚离开,明天一早,我……也得走了。”
南子娇躯微微一僵,忽然返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片刻功夫,庆忌感觉胸膛上一片湿凉,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看,南子已满脸是泪。
“傻瓜,我们又不是永不再见,只有解决了这心腹大患,我们才能经常相会呀。要不……,你就听了费无忌的话,抄了我的后路好了。”庆忌一边给她擦去娇嫩脸颊上的泪珠,一边柔声哄着。
南子破啼为笑,张开樱桃小口,作势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那手指上还沾着她的眼泪,有些咸咸的。抬起一双妩媚如同妖的眼睛嗔了他一眼,南子在他手指上又轻轻咬了一下,这才松口说道:“讨厌,是不是信不过人物,才这么说。”
“没有啊”,庆忌眨眨眼,在她丰臀上轻轻拍了一把,邪邪笑道:“你要肯抄我的后路,我才能抄你的后路呀。”
南子根本不懂他话外的调笑之意,还道他是有意威胁,不禁恨恨地攥起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把道:“你呀,到这时还是不肯相信人家。”
她拂了一把柔软的长发,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然后微微靠在他的怀里,眯起秀气的眼睛,柔柔地道:“如果你要欺负宋国和卫国,人家心底里再不愿与你为难,却也不能为了你便舍弃了家国亲人……”
她抬起姣美的容颜,用迷离梦幻般的眼神看着他:“不过……吴与宋之间,本没有理由成为敌国的,不是么?人家肯割让彭城,是因为我们有约在先,但是我父亲无意向东夷扩张也是我们答应的如此爽快的主要原因。”
她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以你的耳目之灵通,相信你也知道,我父亲……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怕……他已撑不了多久,到时我幼弟掌国,主少国疑,宋国能求稳定自保便不错了。晋国解体覆亡,固然解决了我卫宋两国的心腹大患,但是齐国却也因此一家独大,齐国的野心未必就比晋国小了,到那时曹国、宋国、鲁国便首当其冲,成为齐国势力扩张的阻碍。
所以,就算人家和你……和你没有这层关系,吴国北进也是合乎卫宋两国的利益的。以曹鲁宋卫四国,再加上一个近来声誉鹊起的吴国,齐国如果想要有所动作,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她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身子,闭起眼睛,小声嘟囔道:“几十年上百年后的事情,人家懒得管,也管不着。只希望……在这渐呈动荡的乱世中,能让自己有一方宁静。”
庆忌若有所思地拍着她的香肩,轻轻地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晋国突亡,数百年来达成的天下势力格局为之失衡,一时的动荡是免不了的。但是也正因为晋国的突然覆亡,各国完全没有准备,所以目前是掀不起滔天巨浪的,想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得等……”
南子张开眼睛,仰起脸看他,困惑地道:“翻天覆地……那是怎样的变化?”
“谁知道呢,身处局中,谁能准确地看清未来?”
庆忌的目光深邃起来:“对未来来说,我们只是种树的人,我们种下一棵树时说:等它长大了,我想用它造一辆最豪华的马车。但是当它真的长成参天大树时,后人也许会用它来架桥、也许会用它来造船,也许用它来建造房屋……,那跟我们已经不相干了,有句俗话形容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南子从未听过这句俗语,不过……好象很有道理呢。”
“嘿嘿,寡人说的话,当然有道理。来吧!”庆忌剑眉一挑,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一比魅惑的笑意:“翻天覆地的那一天,在我们有生之年是未必能见到了,我们还是来翻云覆雨吧。”
“嘎?”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做马牛。寡人还是来好好耕耘一下身下这方沃土吧……”
“呃?”
南子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香肩便背轻轻一推,胯部被大手一抬,美臀便不受控制地翘起来,她刚刚整理好的头发瀑布般垂下,顿时又变成了一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
“大王,你……”
南子回头嗔叫,但一语未了,腰板一挺,翘臀微微一颤,那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便遭强敌侵入,一股酸麻快美的异样感觉让她禁不住檀口一张,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便呼出声来,南子星眸半闭,眼波迷离,无力地趴伏下身子,急促地喘息几下,一口便咬住了枕巾。羊脂美玉似的无瑕脊背弓一般挺起,腰塌似勾,臀翘如桃,纤纤十指抓紧了床单,忘情呻吟着。
庆忌双手张开,好象箍住了一只丰硕浮凸的心形蜜桃,指间脂盈肉嫩,柔软酥滑,有着惊人的肉感弹性,庆忌不由欲火高涨,仿佛一只犁田的牛般,奋鬃扬蹄,深深地犁进了那片水草丰美的沃土……